傀儡术,元灵加持术两种更加高深的法门,并且要在瞬间形成可用的元气回路,并传递神识,以操控目标做出符合自己心意的举动。
能够在实战之中做到这一步,正是线吊戏有所成就的表现,这一粘,一连,继而拉扯操控,使之反噬的过程,乃是由上千个日日夜夜冥思苦想,潜心钻研所付出的心血堆积而成,同时也离不开赵师匠的无私指点和严襄等人的频繁演练,甚至还有作为人桩,供他修炼学习的老何的功劳。
“如何,你们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李尘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停了下来,对陆良说道。
“你现在赶着回去治伤,或许还来得及,可若再与我战下去,就不是挨一刀那么简单了。”
他又对吴炉道:“还有吴堂主,你我之间也毫无恩怨可言,原本应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何至于此呢?”
“而且你们一大帮人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心里比谁都还虚,因为你们也明白,我们这般的散修,是当真能够豁出一条命去拼的,可你们都已经金盆洗手,安定下来,成为地方豪强了,还像年轻时候那么卖命,又是图的什么?”
这话如同重重一击,扎进了吴炉内心深处的要害。
他久久沉吟不语,显然也明白,李尘所言不虚。
真论拼命,他们这么多人,或许还真能够拼掉李尘与何髯,可损失绝对惨重,尤其他们自己,一定会被重点关注,优先干掉。
他们都是已经落地生根,成为地方豪强的人,怎么会做那等不智之事?
恐怕只有那些烂命一条的喽啰才不会管那么多,只要供他们好吃好喝,就能替人卖命。
那些头目之流,为了博上位,也会表现得更为勇猛一些。
但从根本而论,所有人都是惜命的,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人?
“所以,都住手吧,而且老弟我思忖,你们摆这么大阵仗,无非就是受了钱万利指使,要把我们逼走而已,即便如此,也不用搞得兵戎相见那么难看,我们在此多停留一夜,睡个安生觉,第二天起来再走如何?”
“李老弟……”吴炉面露羞愧之状,轻叹一声道,“我吴老六心里有愧呀,活了几十年的人了,都还不如你一个年轻人敞亮大气。”
说着转身对分舵的众人道:“大家都听到没有?李爷要睡个安生觉,第二天出门远行,鹏程万里!都散了吧,明天起早,为二位爷送行。”
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人马走了。
卓金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