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点点头,说:“我之前就跟庭芝说,若娘的诗境高洁幽雅,其人也必定兰质蕙心。外面的流言信不得。只因他关心则乱,想亲自来确认一下,谁知让他看到了让他误会的一幕。若娘既然敢面对那个男子说出那些话。必然是光明磊落的,有什么可怀疑?”
十二娘点点头。对王勃不相信那些流言的想法很满意,微笑着说:“你既然能这么想就好了。看来我之前是白担心一场,就有劳你帮若娘向上官庭芝解释一番。”
王勃静静的点了头,看着十二娘为他人之事奔波,却对自己的事情不那么放在心上,一时颇多感慨,心中也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十二娘所求之事解决了,她就急着回去,正要起身告辞,王勃突然警戒道:“女儿家的闺誉十分重要,你也要以若娘的事情为戒,小心谨慎才是。”
十二娘不明所以的看向王勃,王勃索性明摆着说:“以后纵使你兄长带着你,瑶台那种地方,也不要去,更不可在男子面前醉酒……这些事情,但凡有一件被人拿出去说嘴,都是有损你的名声的,你最后甚至深夜闯宵禁,跟男子独处,不知所踪……”
他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钻进十二娘的耳中,虽然明知他是好心提醒,可十二娘也止不住的有些生气,好似是说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她冷冷的看了王勃一眼,平淡无波的声音说:“多谢五郎提醒,我记着了,不过我的事自有分寸,也不用你多管!”
肃然冷淡的声音和清冷的眼神刺的王勃眉头一皱,他还待解释两句,十二娘已经迅速的走了出去,他要送两步也来之不及。
王勃那番话说的让十二娘憋闷不已,他是信不过她的品行,还是信不过姚元崇的品行?亏他以君子自称,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十二娘一面想着,一面气呼呼的上了马车。
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家走去,十二娘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这个气生的很没道理。
虽然王勃的话说的比较越界,并且直白了一些,可总归是一片好心,是真的在为她担心,才会说出那些话。
大概是他那副生硬的表情和之前种种让十二娘不愉快的事给她留下了阴影,致使他的那些好话听起来也不太舒服。
她在车里自言自语唠叨道:“果然跟他沾上边,就没有让人愉快的事,下次要敬而远之……”话虽这样说,但十二娘心中依然有些解不开的小疙瘩,说不上烦心忧愁,却也让她不太舒坦。
待她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