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觉得心里难受到你这里来坐坐。”析秋很少见她这样,不由坐直了身子问道:“怎么了?”
岑妈妈端茶进来,阮静柳接了喝了一口才舒坦了一些,就道:“不知道,心里闷闷的,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是不是因为秦二爷不在家,心里想她了?”析秋听着便笑了起来:“心里空落落的?”秦远风月初的时候要出门办事,走了已经有四天了。
阮静柳听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析秋:“是因为他?”她只觉得这两日心里不舒坦,却怎么也没有往那方面想,这么多年她都一个人过的,和秦远风不过相处了几个月,怎么会将她以前的生活习惯悉数推翻了呢?
“不会!”她摇摇头,坚持自己的想法:“可能是因为天气渐热的缘故。”说完见次间里并没有放冰块,不由拧了眉头道:“这么热,你怎么也不置了冰块凉一凉。”
抿唇轻笑也不道破只道:“到也没有觉得热。”说完喊来春柳:“带人去抬了冰块来。”
春柳应是而去不一会儿放了冰块在房里,阮静柳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她看着析秋隆起的肚子,问道:“感觉怎么样?身体可有不适?”
这一胎怀像很好,她能吃能睡人也胖了不少,全然没有妊娠反应:“好的很。”说完摸了摸肚子:“就是在里头动的厉害。”
阮静柳听她说没事,就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坐了一刻遂站了起来:“我回去了。”便如来时一样自顾自的出了门。
坐了马车直接回了府里,府里的下人规矩的做着份内的事情,她一向不爱管府里的事,所以至今她连身边伺候的丫头叫什么名字,府里统共有几件院子,大小事都是谁在管一概不清楚也从不过问,每日从医馆回来便待在房里看书,即便是出门也只在周围转一转。
今儿看着眼前或面熟或陌生的面孔,再看着眼前亭台楼阁,她忽然感觉很奇妙。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了么?
她进了院子,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她一向喜静所以只有一个小丫头守着门打着瞌睡,她进了门没有惊动那丫头,看着和以往相同的摆设,此刻却觉得格外的冷清。
秦远风在时,她觉得他很吵,像一只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叫个不停,嫌他聒噪。
此刻他不在,没有往日他跟在后头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她顿时觉得一切都失了颜色,看上去单调而乏味。
想到这里,阮静柳便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