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堵上嘴,若再大放厥词,休怪我不留情面。”
王姨娘肆无忌惮的哭着,她现在还有什么顾忌的,孩子没了她的依仗没了,她可不是夏姨娘随大太太搓扁捏圆,也半点声不敢吭。
房妈妈也不敢太用力,和王姨娘僵持着站在屏风前面。
大太太不再去管她们,看向胡大夫,问道:“那依先生所言,这病因到底出在哪里?”
喝过茶胡大夫语气也缓和了些,他皱着眉头道:“这位夫人的症状我早上也瞧过,若让老夫说,这罪魁祸首与这天火草炖的排骨汤可能有莫大的关系。”
此话一出,顿时隔扇里头死静一片,罗姨娘眉头略蹙了蹙,眼底露出丝疑惑,梅姨娘吓的一惊,手里捏着的帕子掉在地上……
王姨娘连挣扎都忘了,一动不动的看着大太太。
大太太与房妈妈双双脸色也都不好看,房妈妈松开王姨娘,看着胡大夫笑道:“如真是这草的关系,那为何大太太吃了无事,姨娘吃了反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