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彩陶昨晚偷偷跑到父亲书房里去了,让父亲的常随给绑了,母亲听到禀报就赶了过来,在书房里当着几个常随和丫头的面,将彩陶的裤子脱了,狠打了二十大板!”
怎么司榴没有说彩陶身上带着伤?随即她又觉得可以理解,大太太不能直接杀了彩陶,只能用旁的手法逼死她,所以就故意当着别人的面脱了她裤子打板子,又不想这事传出去,坏了大老爷的名声,所以才掩盖了此事。
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被当中脱了裤子打板子,这样的羞辱,想必没有人能受的了,彩陶连夜回去上了吊,完全在预料之中。
“梅姨娘可有说什么?毕竟是她的丫头。”析秋问道。
“人都死了,她能说什么?况且,遇到事情她不躲起来就是好事,还指望她去给彩陶求情?”佟析砚满脸的讥讽:“再说,彩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她身为主子就有管教不周之责,母亲没有发落她,已是给她天大的脸面,她若是去求情,我就让母亲狠狠的落她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