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有不放心的道理。”
大太太掩袖笑了起来。
佟析砚和析秋,佟析玉依旧是坐在大太太身侧的杌子上,萧延筝回到太夫人身边和侯夫人一人坐了一侧,大太太就对房妈妈道:“把我们的贺礼拿出来。”
房妈妈就出了门,不一会儿手里捧着个红漆双金的木匣子进来,大太太接过来就上前给太夫人:“寻常的又怕夫人瞧不上,就让丫头给您做了套衣裳,也不知合不合身。”
太夫人笑着道:“即使亲家小姐做的,岂有不合身的道理。”一边阮夫人就道:“竟是送的衣裳,那必是不凡了,快打开瞧瞧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很高兴的样子。
吴妈妈就看向太夫人,就见太夫人微微点了点头。
旁边钱夫人也露出颇有兴味的样子来,既能当做礼物当着众人的面拿出来,想必绣技必是了得,都说佟府是书香门第,子女个个饱读诗书,就是不知道这女子的针黹又是如何。
伯公夫人就用余光看了眼析秋,就见析秋正面含微笑的听着众人说话,手里捧着茶盅,动作优雅的用杯盖拂着茶水里的浮沫,她想到那日在府里析秋来做客的样子,又听到碧槐说她打三小姐,伯公夫人就微微叹了口气,移开了目光。
吴妈妈已经开了匣子,将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就听到钱夫人啧啧的上来牵了褙子的一角,叹道:“瞧瞧这阵脚,细密有度。”她摸着褙子上贴上的海棠花,又翻过来看了看:“这花是贴上去了?竟是半点瞧不出来。”
阮夫人也笑着道:“这花绣的好的,似海棠又非海棠,绿叶翠绿盈透,花瓣飘逸仿佛见着就觉得鼻尖又海棠花香萦绕了。”她看着大太太:“难怪夫人送衣服了,这样的绣工,怕是锦绣阁也不一定能拿的出来!”
太夫人也笑着点头道:“这花是哪位小姐绣的,绣工这样好,穿在我这老婆子身上真是糟践了这好东西了。”
大太太目光一闪,放了手中的茶盅,笑着对太夫人道:“三个丫头一起做的,竟是我也分不清这花是谁绣的了,只要太夫人喜欢就好,三个丫头也算尽了一份孝心!”
佟析玉脸上一喜,大太太这样说,就无疑将功劳平摊了,这样与她自然是高兴,佟析砚就惊诧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一下子就明白了大太太的意思,就暗暗抓住了析秋的手,析秋回头朝她微微一笑……
大太太会这样说,她早就预料到了!
“双金正红的褙子,正好适合今日的喜庆,母亲不如换了这件罢。”忽然,门外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