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卖的却都是些好茶,生意难上去也在情理之中。”
看来,两个人都费了一番心思。
西大街的铺子是租出去的,交给她前对方已经付了半年的租金,到明年二月到期,一年的租金是一百八十两。
“都知道了,你们辛苦了。”又突然问道:“你们来前,都是在庄子里?”
邹伯昌听着眼睛一亮,就回道:“小人原是在保定的铺子帮忙的,也会算账管账!”析秋听着点点头,作派行事倒是像铺子里出来的。
又看着朱三成,朱三成回道:“小人在保定的庄子里,给管事做些跑跑腿的事。”
原来和邹伯昌从一处来的。
竟是做的跑腿的活儿,这点倒是没有看出来,朱三成看着为人很老实,话也不多,没想到却是跟着管事做些跑腿的事。
别看跑腿的事有些吃力不讨好,可若是想做的好,八面玲珑得了雇主认可,也是不容易的事,嘴皮上自是要些功夫才是。
看来,她的几房陪房都不是简单的人。
“你们先出去吧,等金大瑞从山东回来,你们一起到我这里来,一直这么耗在这里也不是事,有了事做才能好些。”
两人互相看了眼对方,就低头行了礼退了出去。
待他们离开,析秋问春柳道:“上次来,他们各自家里的都跟着来了,我也没有细问,你回头去问一问,各房里都有些什么人。”
她带着春柳去了萧四郎的书房,在书房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类似于《天工开物》的书,更没有农作物方面的书籍,她叹了口气,回头对春柳道:“你明儿再回去一趟吧,问一问大少爷,可有此类的书!”
说着,她出了书房,沉了脸做在炕上想着心事,通州的庄子不过一百亩就有这么多的事,那山东那边会不会也会如今的状况,还有那处宅子,一直空置着还要请人去照看,可若是租住出去,被旁人知道是大都督夫人的宅子,难免引人诟病。
不如让这几房人都搬到她的宅子里住着,一来省去了另租房的钱,二来也有人打理宅子两边节省了开支,到得了两个好处。
还有,这些人皆是拖家带口的跟着她来侯府,家里的媳妇孩子也都需要事情做,她如今待在后宅里,前院的事也轮不上她插手,这些人又要怎么解决?!
她暗暗想着,不由头疼。
等晚上萧四郎回来,析秋迎过来帮他脱了外面的外套,又给他倒了杯水问道:“四爷可去了五爷那边看过?都搬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