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行,回头到家里来也不是不可以。”析秋说完,便整理了衣裳站了起来又道:“我们去后院瞧瞧。”
地翻松了,三七的种子也买了进来,她想着这两天趁着天气好了,让人进来将棚子搭起来,就可以下了种子下去。
春雁便跟着析秋去了后院。
花架子拆了,地也翻了出来,这么看过去还真是显得空旷许多。
她转头吩咐春雁道:“回头我会让天益和岑妈妈去买了油纸回来,你也不出去便在这里搭着手吧。”
春雁点头应是,想到天益的样子,就气呼呼的撇了撇嘴。
忽然,院子里有低低的哭泣声传来,压抑着仿佛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委屈。
析秋听着一愣,转头去看春雁,春雁就猫着腰四处去找,寻了半天也没找到声音的来源,便纳闷的道:“奴婢听着声音不像是家里小丫头发出来的。”
“是哪边!”析秋指了指围墙的另外一头:“像是隔着墙过来的。”
春雁脸色一变,就回道:“哪边是以前二夫人的院子。”
佟析华的院子里还留着以前服侍的丫头,她陪嫁来的东西也有专人打理照顾着,不过这大清早怎么会有人哭呢。
春雁问道:“要不要奴婢过去看看?”
析秋摆手道:“不用。”她到府里来这么久,两边都不曾来往,她也不想掺和佟析华的事情里去!
两人便转了身回了房里。
萧四郎回来了,析秋诧异的问道:“怎么中午回来了?”他平时上朝都是晚上才回来的,也没有像今儿这样,中午就回府里来的。
“事情不多,我便提请回来了。”萧四郎笑着道:“请的先生下午要过府里,要见一见。”
析秋这才想到,萧四郎和萧延亦都托了人寻私馆先生,前几日才听他提到过说是钱忠府里有位姓黄的先生要辞馆,那位黄先生教书几十年,在京城中颇有些名气,萧四郎和萧延亦听到后,便托了钱忠递话:“钱伯爷回话了?”
萧四郎抬脚上了台阶,又停了脚步等了等析秋,两人并肩进门,他道:“黄先生执意回乡,说是年事已高,想回去颐养天年。”
析秋一愣,问道:“那今儿来的先生是?”
萧四郎在桌边坐了下来,春柳奉茶上来,他道:“黄先生介绍的,姓宋,常州人,和黄先生是同科举人,听黄先生说学问不错,这些日子恰巧到京中来寻访亲友,我便让黄先生递了话,请了人到府里来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