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应是而去。
天擦着黑的时候阮静柳来了,一来便问道:“这么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析秋便将阮静柳让进房里,拧了眉头道:“我想让你去给二嫂把把脉。”阮静柳听着一愣,析秋便朝她点了点头,阮静柳拧了眉头道:“旁的妇科之症我不敢说,但妊娠的时间我却可以准确诊断出来!”
析秋听着眼睛一亮,拉着阮静柳道:“那我陪你去太夫人那边。”
阮静柳点了点头,两人便又去了太夫人那边,由太夫人领着去二夫人房里。
“我这有了身子,倒让大家跟着都不得安生了。”二夫人歪着床上看着析秋笑着道:“让四弟妹也跟着受累操心。”
析秋笑着回道:“都是一家人,二嫂有喜我不知多高兴呢。”
二夫人掩面而笑,又去看正在诊脉的阮静柳,问道:“张医女,脉象可稳?”
“滑而有力,恭喜二夫人!”阮静柳淡淡的道。
太夫人听着也呵呵笑着,满屋子里人人脸上洋溢着轻快的笑容。
析秋和阮静柳送太夫人回去两人便回了房里,春柳守在门外,阮静柳一进门便道:“你想的没有错,二夫人有孕已有两月半之久,并非如太医所言整整两个月。”
析秋的脸便沉了下来,那日她陪佟析砚去拜访二夫人时,她便觉得疑惑,若非有孕之人,怎么身边恰好有治孕吐的方子!
二夫人为什么要瞒着有孕的事?
她想到沈姨娘的滑胎的事,藤秋娘的反常,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