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道:“只能准备身后事了。”
这无异于又是一个打击,析秋也忍不住颤了颤,她走过去坐在鑫哥儿身边去摸他的眉眼,眼中尽是怜惜,这样小小的孩子自小便身体柔弱,别的孩子能做的太夫人一律不准他做,别的孩子不做的,他更是想也不要想,冬天怕冻着夏天怕热着,春天怕风寒秋日怕蚊蝇,禁在房里,童年的记忆不同别的孩子飞跳奔跑整日里不得闲,他的只有静静坐在哪里,和敏哥儿玩一些安静的游戏。
她好心痛,不由握住他小小的手,那样脆弱仿佛一件瓷器,随时随地都能轻易的碎裂。
“你也别心思太重。”不期然的阮静柳握住她的手,浅笑着道:“虽是运气,可我们有时候也要相信运气才是。”
析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阮静柳便问道:“我还没有问你,藜芦的毒,怎么会到药膳里去?”
“不知道。”析秋将经过大概和她说了一遍:“不同人参等滋补的药材,我相信医馆送来的药里不会有它,必然是有人后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