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哥儿脸一红,立刻摆着手道:“不是,不是!”说着又补充道:“我让人去找二铨。”
岑妈妈笑着回道:“那您也不用下来,有什么让奴婢去办,这会儿外面冷的很,可千万不能冻着了。”说着又帮敏哥儿脱了鞋:“奴婢去去就来!”
敏哥儿只得重新上了炕,有些无奈的坐在哪里,析秋笑了起来,看着敏哥儿道:“是不是想顺便去找纸张竹篾?”
敏哥儿听着就点了点头,析秋道:“那你去吧,库房里应该有,你让容妈妈带着你去找,小心些外面路滑别摔着了。”
敏哥儿立刻露出笑脸,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滑下了炕。
正月十五元宵节,京城中鞭炮声震天,满城皆是大红灯笼,节日的气氛没有受到灾情的影响,太夫人和大夫人带着鑫哥儿过来吃了元宵,天诚和二铨陪着两个孩子去青湖里放灯,析秋又让人在院子里挂了许多灯笼,满园子里映的一片红艳艳的。
当夜,宫里头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时,皇长子新上身的袄子却将他嫩嫩的肌肤弄的一片红肿,圣上大怒立刻让人彻查此事,才得知此一批布料乃是年前由江南进宫,出自江宁织造府,圣上挥了一桌子的奏章茶具,怒道:“彻查此事,严惩不贷!”
第二日,朝中弹劾江宁织造的折子雪花般飞了起来,由江宁织造的刘家一路牵出闵家,从闵家到荣郡王,又从荣郡王扯到许多陈年旧事甚至扯出了前太子的事,不知道是谁说起辽宁盐矿的事根本就是荣郡王背后主使,任隽不过是替罪羊,于是圣上从宗人府中提了任隽出来,一瞧见他便是萧四郎也是惊了一惊,当初风流倜傥的任三爷,不过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一惊瘦的不成人形,走路都要人扶着……
审自是审不出什么,任隽被送了回去,但闵家的火却越烧越高。
正月二十,敏哥儿开馆,天诚和二铨将敏哥儿送去侯府,析秋在房里踱着步散步……暖阁厚厚的帘子就被春柳掀了起来,她回道:“夫人,卫辉府灾民暴乱,鲍先生以及府衙十二位大小官员全部被绑了游街示众,八百里加急刚刚送到京城。”
暴乱?事情果然还是没有瞒住,沈季人还没有回来,卫辉府那边就已经得了消息,这背后必然有人暗示鼓动百姓:“四爷去了宫里?”
“是!”春柳应是又道:“听天诚说,江南那边也有人蠢蠢欲动,恐怕和闵家脱不了干系,就连山东那边也多了几股流匪。”
这就是荣郡王的真正的目的?因为盐矿的事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