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结果我会告诉你。”
萧四郎应了指了人送阮静柳回去,他则直接去了外院。
他对徐天青有印象,后来听说他出走未归一直下落不明到也未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两年后他竟是投到他门上了。
心思一顿他又想到阮静柳刚刚说的可能性,若真是如她所想,徐天青来的目的,却要深思。
徐天青还没有醒,但是他的样子,也让萧四郎惊了一惊,若非事先知道,他根本无法确认眼前的人就是印象中的少年,反倒身边的哑童,让他怔了一怔,出声问道:“你祖籍何处?”
哑童跪在地上看着萧四郎直发愣,呜呜呀呀的了半天,又摆着手比划,爬起来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了四个字:“山东莱州。”
萧四郎目光从桌面转过,目色深深的打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回头吩咐天敬:“你拨两个小厮过来伺候着。”便转身大步出了门。
析秋见他回来,便问道:“四爷瞧见了?您看要不要派人去通知徐大人,将表哥接回去?”
萧四郎拧了眉头,想了想道:“等他醒了问了缘由再说。”一顿又道:“若是你不放心,就派人请闻贤来一趟。”
析秋也正有此打算,她和徐天青毕竟隔了一层,如今她又婚嫁规矩上不如以前宽松,有佟慎之在办事也好有什么决定也罢,也总方便一些。
“四爷去梳洗吧,这些日子您都没有睡过好觉。”萧四郎点了头,刚脱了外套要去净室,外面春柳隔着门来禀:“四爷,天诚说沈府来人了,好像是沈世子回来了。”
萧四郎脚步就是一顿,析秋见他没说话就应道:“让天诚陪着喝杯茶。”春柳应是而去,析秋便拿了外套给萧四郎:“四爷去看看吧,沈世子一路奔波又受了伤,这个时候来找您必定是有事。”
萧四郎点头应了:“你早点休息。”披了衣裳就出了门。
析秋靠在床头拿了书随意翻着,又胃里难受喊了春柳拿了痰盂进来吐了一回,将晚上吃的东西悉数吐了个干净,岑妈妈听见就赶紧吩咐厨房又端了吃食来,析秋勉强吃了点,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萧四郎回来的很迟,进来时身上的外套和鞋子已经在外面脱了换过,析秋睁开眼看向他:“四爷回来了。”萧四郎见她合衣躺着还没睡,不由拧了眉头道:“怎么还没睡。”
“妾身心里担心哪能睡的踏实。”说着要披着衣服起来,萧四郎就按着她索性在床头坐下,将沈季的事说给她听:“受伤不重,只是精神不大好。”一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