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更加的快,身体一转很轻松的就站在了萧延诚的身后,但紧抓着萧延诚的手却没有松开。
“多年不见,你的武艺果然进步许多!”萧延诚也不惊,手指夹着匕首直顶着萧四郎手腕上的经脉,只要他一动那锋利的刀刃,很有可能就将他的经脉挑断。
“你却退步了。”萧四郎丝毫不为不动,声音冷酷的骇人:“你觉得现在我们的交易还有必要吗。”完全无视萧延诚抵在他手腕上的尖利,只要他一用力萧延诚仅圣的一只手臂也会成为摆设。
萧延诚冷笑,不以为然道:“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的交易确实不需要再继续。”说完,嘴唇一动又是一段哨音。
树林中,就立刻响起细细密密的声音,跟在萧四郎身后的军士大惊,听声音辨别所来的人数绝不下五千。
“大都督!”有人轻声出声,迅速向萧四郎聚拢将他护围在正中,萧延诚闻声大笑道:“四弟,还记得我们当初打的赌吗?可说话算话!”
五千对三百,又是在苗疆人擅长的树林之中,这一场战几乎不用细想,毫无胜算之言。
大周将士已然抱着必死之心,手中紧紧攥住杀敌的武器。
萧四郎没有动,握住萧延诚的手依旧是紧紧的力道没有因此而放松,无数的声音袭来……
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没有方向的,凌空就有一只长箭飞射而来,啸鸣之声极尽的刺耳,直冲萧四郎而来……
“四爷!”析秋自梦中惊醒过来,满身的冷汗她撑着手臂呼呼喘着气,想道刚刚骇人的画面依旧是心有余悸,值夜的碧槐听到里头的动静,立刻从屏风外面披了衣裳走了进来,挑亮了墙角的宫灯,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说着就看到一头虚汗的析秋拥被而坐,脸色惨白,碧槐一惊:“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您哪里不舒服吗?”说着转头拿了床外挂着的小袄披在析秋身上:“我去叫岑妈妈来。”
“不用!”析秋拢了拢被子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恶梦,你不用惊着别人,帮我我倒杯水吧。”
碧槐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析秋,又见她这会儿脸色确实比方才好了一点,才迟疑的点了点头:“那奴婢去给您倒茶。”说着转了身在房里的炉子上提了水壶泄了杯水端给析秋,析秋捧了水喝了一口就觉得心口堵着的一口气终于压了下去舒坦了许多。
“奴婢打水来给您擦擦身子,可不能着了风寒!”说着放了帐子,又将炉子朝床挪近了些,去净室里打了水来帮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