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以前有些事情要办,要费点时间和精力处理一下,不过一个月我就会回来。”
析秋还是不信,阮静柳便笑着道:“保证不会有事。”说完,低头去看炙哥儿,逗着炙哥儿说话。
“那你自己保重。”她不愿说,析秋也不好问,便只能说这些,阮静柳闻言点了头道:“嗯。”
佟府内,挂着白番白灯笼的灵堂内,一具红棺当中呈放,长明灯的火光在风中跳动,棺材内大太太一袭正红寿衣,面上施了厚厚的脂粉,平日里精光熠熠的双眸此时紧紧阖着,双手摆在身侧,依旧是紧紧握着拳头,仿佛想要抓住什么,紧紧的不愿松手……
没有生气便是如此刻这样吧,大老爷负手站在前头,看着发妻,便想到年轻时她们彼此相伴,相濡以沫扶持的那几年,日子虽磕磕绊绊但却过的滋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爱情亲情变的不同了呢,他也说不清楚,只觉得眼前躺着的人他觉得陌生,但纵然感觉到陌生,可心里那缺失了一块的痛,却依旧是那样的显著。
他叹了口气,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去触摸大太太的面容。
不管是娘家,还是在佟府的几十年,大太太一直意气风发精明强干,无论什么事情仿佛就没有她不能处理的,无论什么事情她都要紧紧握在手里,每时每刻不突现自己的重要和地位……但是曾经的精明强干却也变成现在的死气沉沉,曾经的无事不能却也逃不过死亡的笼罩,大老爷就这样站着,像是明白了什么,面上却又变的越加迷茫起来。
飞凤……至此地步,不论你我谁对谁错,我只愿你能得一安稳来生,我只愿……你我再不要相遇。
佟析砚跪在灵堂前,用帕子擦着眼泪哭的肝肠寸断,她每每想到大太太的死和她有关,便怎么也难以释怀,若非是她不争气,若非是因为她,佟析言又怎么能有那么恶毒的话的说出来,又怎么会将母亲气死。
她想到此便恨的牙痒痒,恨佟析言更是恨自己!
江氏走过来,扶着佟析砚小声劝道:“四姑您也要宽宽心,娘病了这么久受了那么多的苦,说句不孝的话,她走了也能少受些苦,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你若是心中放不下,更该仔细将自己的日子过好些,娘在天之灵也能看见,心里也安心一些。”
佟析砚哪能听的进去,抱着江氏,便倒在她怀里大声哭着。
对面,披麻戴孝跪着哭着的愈加凄惨的,还有佟析玉,她的人生似乎在大太太过世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走上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