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析秋听着就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敏哥儿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又想起太夫人说的话,便和萧四郎说了一遍,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哄了炙哥儿睡着,析秋靠在萧四郎的胸口,轻声道:“四爷明日要去给大哥送行吗?听说在家里请了同僚。”没有排场,只是相熟的几人道别。
“自是要去的。”萧四郎点了点头:“你有什么话让我带去的?”
析秋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话要和佟慎之说的,他做事向来谨慎根本没有让人不放心的地儿,反倒是江氏她心里挂念着,这一去就是三年夫妻分别,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是在是不容易:“我和您一起去啊。”
“也好!”萧四郎点了点头。
第二日析秋和萧四郎一起先去了任府,又和江氏一起回了佟府,见了佟慎之,佟慎之说起佟析言:“她说了不去平凉……在京城等任隽,至于治病的事,圣上已经准了,可能会选处落脚的地儿,先将病治好。”
果然如她所料,佟析言不肯陪着去平凉。
说了几句,佟慎之则和萧四郎去了外院,翰林院和朝中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析秋就和江氏去看望坤哥儿,坤哥儿已经能坐起来,长了四颗牙齿,虎头虎脑的样子见人就爱笑和沉闷的佟慎之截然不同,也好动的很,一不留神便会拽着什么东西就想要站起来……旁边时刻都要有人守在一边。
几个人说了一会儿,外院里头却是来了位稀客,晚上回去听萧四郎说起来,她一愣问道:“……周大人也去了?”
萧四郎却是不以为然,点头道:“他和慎之同在翰林院任职,自是要去践行的。”
析秋却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第二日,阮静柳还是没消息,萧四郎派去打听的人也没有回来,析秋将太夫人和鑫哥儿送回侯府里,宋先生也重新搬回去了,萧四郎想要为敏哥儿重新寻位讲师的事便又提上日程。
五月底的时候,析秋带着炙哥儿和敏哥儿傍晚在院子里头散步,阮静柳却风风火火的进了门。
“析秋!”她笑着进来,人比以前略瘦了些,皮肤也晒黑了点,但双眸明亮显得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