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去!”
佟敏之听着点头道:“先生最爱喝金华酒了。”说着出了门一边走一边和析秋挥手:“我改日再来看你!”
“嗯,你自己注意身体不准学你三哥胡乱吃酒。”说着一顿又想到过几日要回去办大太太的除服礼的,又道:“大哥回来,你让他到这里来一趟,就说四爷有事和他商量。”
佟敏之嗯了一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析秋转身进了房里,碧槐端着茶盅出门,析秋问道:“炙哥儿呢?”
“在后院捕麻雀!”碧槐笑着道:“撒了一地苞谷米,和庆山,庆元趴在灌木丛里一动不动都一个上午了。”庆山,庆元是司榴的两个儿子,去年送进府里来,整日里陪着炙哥儿玩,析秋打算下半年炙哥儿启蒙,也带着两个孩子一并学了,一来有个伴二来司榴的两个孩子也不用去外面的学馆里。
析秋叹气,问道:“身边都哪些人跟着的?”碧槐又放了帘子,笑着回道:“周氏和问玉,紫阳跟着的。”
析秋不再说话,转身回到暖阁里,拿起给太夫人做的护膝又穿了针接着缝,岑妈妈掀了帘子进来,回析秋的话:“夫人,几房陪房和庄子里的管事,经到京城了,您看您是今天见还是明天?”
“明天吧。”析秋想了想回道:“让他们先去羊皮巷那边歇一歇,明天从从容容的进府里来,也不用太赶!”岑妈妈点了点头,析秋一顿又嘱咐道:“等二铨回来,你让二铨送十两银子回去给她娘,晚上去买些好的,大家好几年都没回来,一起聚一聚热闹热闹!”
“是!奴婢这就去办。”说着就出了门。
析秋又重新低头去缝,太夫人的膝盖不好,去年冬天痛风又犯了,整日里在家里吃些清淡的,半点油水荤腥都不敢沾,直到这两天痛风好些了,膝盖上的风湿又犯了,老人家折腾了一个冬天。
她停了手也摸了摸自己的膝盖,这两年冬天要好一些,只有下雪的时候隐隐的疼,她在炕上偎上两天又会好些,幸好的是一年比一年症状要轻一些……
绣了半日,炙哥儿还没有回来,便是敏哥儿也没有下学回来,析秋忍不住掀了帘子,问站在外面的碧梧:“去看看,炙哥儿和敏哥儿是不是在一起,怎么都没有回来呢。”
“奴婢去瞧瞧。”碧槐听着就下了台阶出了院子。
析秋又放了帘子站在窗口去看院子里的情景,不一刻门口就蹿进来一个宝蓝色的影子,飞快的跑了进来,左手里还抓了个小小的麻雀,一边跑一边喊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