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说话。
她该怎么办,周夫人那样的恳求,说没有心软那是不可能,周博涵一表人才又是磊落坦荡君子之风,说没有动摇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一切却不能立刻抹杀掉她内心的恐惧,所以她犹豫彷徨,无措!
佟析砚长长的叹了口气,拿着周夫人给她的钥匙,发起呆来!
第二日,周家去佟侍郎府上提亲的事情,引起半城的轰动,若是寻常男女的婚事,自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可是周博涵和佟析砚不同,知情的人知道,周博涵和佟析砚早在数年前就曾定过亲,后来两人退婚又各自成家,数年后一个和离回了娘家,一个成了鳏夫,却没有想到,周家竟然又上佟府去提亲了。
这像是一个笑话,却让很多人唏嘘不已,又心生感慨。
“老四。”韩承撑着额头坐在萧四郎的书房里,下颌上青灰的胡渣将他本就憔悴的面容,映衬的越发颓废,他断了酒壶又灌下半壶,喝道:“我好恨我自己。”
萧四郎凝眉深看了眼韩承,脑中就想到析秋说的那句话,问题的症结并非是洪夫人说了什么,而是她这个人。
果然,析秋所料不错,这位洪夫人确实不简单。
“喝酒吧。我陪你喝!”萧四郎走过来,提了酒壶和他碰了碰,又抬手捶了韩承的胸口:“你什么时候变的这般优柔寡断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韩承。”
韩承凝结着眉头,满脸的痛苦,他抱着头道:“当年你对弟妹说,此生绝不纳妾时我还笑话你,现在我终于感受你的感受了。”
“我什么感受,你少说这些没用的。”萧四郎陪着他喝了一口,又道:“你要不然现在就去佟府,要不然就回家睡觉,这样算得了什么,比周博涵一介书生都不如!”
韩承头也不抬,摆了摆手:“老四,你不懂!”他叹了口气:“我那两个孩儿是她留下来的,我曾在她灵前发誓,一定会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即便再娶也绝不会厚此薄彼,可现在……”他满脸的郁闷,有些说不下去。
萧四郎眉头一拧,抬腿踹了他一脚:“两个孩子懂什么,你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却在这里自哀自怜。”说着摆着手:“你快走,快走,少在此处碍我眼!”
韩承一怔,就朝萧四郎看来,萧四郎又道:“即便不是佟四小姐,也可能是别的女子,难道你此生不再续弦?若你有此意那就当我没说,若你没有,那么这个问题就一直存在,你打算逃避多久?”
韩承突然就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萧四郎,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