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哥儿比平常孩子成熟的要早些,有时候析秋也觉得有种无力感,她努力了许久,总想让他和别的孩子一样,天真活泼无忧无虑,可是尽管这几年他有所改变,有什么事也不会总放在心里,可依旧比起鑫哥儿晟哥儿来,心思要重了许多。
“你自己决定吧。”析秋笑着,如以前一样揉了揉他的发髻:“路上担心些。”
敏哥儿点头应是:“母亲也早点歇着。”析秋微微一笑,转头对候在外头的二铨吩咐道:“你娘昨儿进来,说你明天要回去一趟,可是家里进了木匠,你回去帮忙?”
“是!”二铨正在变声期,声音粗粗的:“娘说,有些东西要搬出来,让我回去帮着点。”一顿又道:“不过我下午就回回来的。”
析秋点了头笑着道:“没事,不着急!我们二铨也长大了,也能帮家里做事了。”
二铨憨憨的笑着。
“回去吧。”析秋摆着手,敏哥儿就行了礼径直出了院子。
析秋看着敏哥儿出了门,就回到房里,炙哥儿还在投壶,又将距离拉的远了点,聚精会神乐此不彼的一试再试。
“怎么了?可是有事?”萧四郎见她进来问道,析秋就拧了眉头道:“不知道,就觉得这孩子有心事,试探了也不说。”叹了口气。
萧四郎顿了顿,回道:“明天问问鑫哥儿,他们年纪一般大,有事应该会彼此知道。”说着一顿又道:“若不然,去问问季先生。”
这是不是母亲和父亲的区别呢,析秋总觉得孩子是自己的,他有什么心事若非是她第一个知道,心里就会有些失落感,总觉得孩子大了与自己疏远了,心里有事她也不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道:“妾身再观察观察吧!”还是想等敏哥儿自己告诉她。
“好了,好了!”萧四郎走过去拍了炙哥儿的小屁股:“明天再玩,快回去睡觉。”炙哥儿拧着眉头:“父亲您看,我在前头每次都能投进去,距离拉开了我却投不进去了。”说着一顿:“所以,我要再练练,要站在这里也能投进去。”
萧四郎挑着眉头目测了距离,也不再催炙哥儿,负手点了点下颌:“那你投一次给我看看。”有指点的意思。
炙哥儿一乐,捋起袖子就丢了一只出去,又抬头看着萧四郎:“姿势对不对?”
萧四郎皱眉,弯腰拍着他的手臂:“手抬高一些,腰背挺直了……”炙哥儿依言又投了一次,还是没有进,就侧着脸对萧四郎投来一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