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招待。
至于陆翁打听的人,掌柜即便想到了左易,也不想多事。
万一遇上寻仇的,在客栈中闹出命案纠纷,那客栈的损失可就大了。
面对掌柜的敷衍,陆翁倒也没有纠缠,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
影子左二悄悄的跟了出去,却发现陆翁并没有真正离去,而是转悠到了客栈的后墙。
他看看左右无人,立刻翻身入内,然后找到到马厩,一匹一匹的健马看过去。
最终他在角落中发现了左易的白马,顿时咧嘴一笑,还上前亲切的拍了拍马的脑袋,喂了几把豆子。
然后,他抱了几捆干草铺在地上,躺了上去,看样子是打算在这脏臭的马厩中凑合一夜。
左易看着陆翁的一举一动,感到有点无语,同时也更加警惕起来。
是该佩服他忠心为主、不辞辛劳呢,还是该鄙视他这噬主之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左易心中更倾向于后者。
在他以前的印象中,带着瓜皮帽子的陆翁,虽然言语不多,但和善可亲,办事稳重周到,陪伴他的时间比他的父母都要多。
但现在,摘下帽子的陆翁,那程光瓦亮的光头,不再低垂的眉目,阴沉的脸色,令他整体看起来阴鸷深沉。
听陈鹤似乎喊他为天山秃鹰,倒是与陆翁此刻的形象很贴切。
至于陆翁的目的,左易不难想到,他极有可能是为了夺取阴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