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鹗闻言连忙道:“师兄,我们的人并没有找到易师侄,不过易师侄倒是有托人送来一份寿礼,并附带一封秘信,我已经让人送到了你的书房。”
左冷禅故作生气道:“这个臭小子真是不像话,一下山就如那脱了缰的野马,已经有小半年没回来了,连我这当爹的话都不听,真是气死我了!”
丁勉笑道:“师兄不必担心易师侄的安危,易师侄武功高强,当今天下能伤到他的已经不多了,他所欠缺的也只是经验阅历,在外游历一番也是好事。
上次在衡山城外若非他突然出现,我们还不定能有几人活下来呢,要说起来,我们都要感谢易师侄。”
陆柏也道:“是啊是啊,上次多亏了易师侄,我们才没有全军覆没,至今想想仍余悸未消。”
提起左易,在场的丁勉、陆柏都赞不绝口,而费彬的脸色却有点复杂。
他虽然也感激左易的出手搭救,但左易也废了他的侄子费扬,不免令他心有芥蒂。
正在这时,左飞英从外面走了进来,禀报道:“爹,诸位师叔,泰山派掌门到了。”
左冷禅站起身来,微笑道:“天门道长果然还是个急脾气,来的还挺早,我们一起去迎迎吧。”
然而,左飞英却脸色古怪的道:“爹,来的不是天门道长。”
左冷禅脸色微沉:“嗯?我们发出的请帖不是写的很清楚么,要各派掌门亲至,天门好大的架子!”
左飞英道:“爹,来的的确是泰山派掌门,但却不是天门道长。
泰山派的人说,半个月前他们刚刚换了掌门,现任掌门是天门道长的师叔玉矶子……”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
大厅内众人闻言,都不禁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