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情,郑八斤已经知道,他奇怪的是,清清是否真的偷了东西?
这一点,这两个男人也不敢确定,毕竟,当时除了包娟之外,只有清清最清楚。可是,她现在不说话。
郑八斤见两人都有些同情清清,趁机提出要求:“说实话,我觉得清清的病能治,不过,要二位忍痛割爱。”
“我们?”两人奇怪地看着郑八斤,不相信自己还能帮上忙,忙着说道,“你说,只要是我们能做的,看在同村人的份上,一定帮她。”
“行,其实也不要二位做什么大事,只是,把你们割着的藤子给我,我自有用处。”郑八斤说着,捡起了两人草里的首乌藤。
“哦,你说是这个,上面的山上更多,我们带你去。”两人很是热心。
郑八斤不敢相信,两个非亲非故的人,热心程度,竟然胜过了清清的亲人。
与此同时,包妇人后悔不迭。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清清几年如一日,一点没有好转的迹象,在郑八斤这个赌徒的手里,竟然安定了下来,不再闹,也不再害怕,沉睡去了。
而这个赌徒,又是她一手引进来的,真是引狼入室。
她几次想要再刺激一下清清,奈何小草一直守在身边,支也支不走。又不敢硬来,不然,年建安一定会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她无计可施,承受着内心痛苦等待的无情折磨,也只有祈祷郑八斤这个王八蛋,上山的时候,一不小心摔死,或者是被贼杀了!哪怕是拿着钱跑了,也能接受。
然而,这一次,天不遂人愿,还不到天黑,郑八斤就提着小半篮子藤子回来了。
年建安高兴无比,忙着叫包娟给他泡水。
包娟呆住,不愿意接受这小子回来的事实。
也就没有听清楚年建安让她做什么?
直到年建安骂了一句:“你是不是傻了!”才回过神来,忙着说道:“好,我马上去做饭。”
年建安看着失神落魄的包娟,眉头不由得一皱,还想要再骂两句,就看到郑八斤自己提了一个盆,把首乌藤放在里面,忙着去帮忙打水。
郑八斤手脚麻利,很快就把首乌藤洗干净,放在一个沙罐里,用文火熬了起来。
再一次毁了包娟的三观,甚至有些怀疑,他就不是真正的赌徒,治医救人才是他的本行。
待得看清只是普通的首乌藤之后,她又心存侥幸,这个破藤子,不可能治好已经疯了的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