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他自然是为了大哥好,让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是要让他能自食其力,而不是真的躺平。
不管在什么时候,劳动都是光荣的,等靠要的惰性思想要不得。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郑八两再度消失在了郑八斤的眼里,不再来找他。
只是,郑八斤发现,每天胡英来吃完饭之后,总是说要带一点饭菜回借来的房子里,说夜里热来吃。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说:“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感觉饿得很快,怕不是饿死鬼找着了吧!”
起初,郑八斤还劝她:“别相信迷信!”
后来,郑八斤明白,胡英这是在偷偷照顾八两。
也不想说破,毕竟,对于胡英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以前,她比较照顾年幼的自己,现在,母爱向郑八两倾斜,也在情理之中。
他的精力,完全集中在了物价上面,开始让老岳父只出不进,只去拉煤进来,不再装载土豆出去卖。
年建安不理解,说这样下去,迟早资金会紧缺,到时,就再没有钱来拉煤。
而且,现在的煤卖出的少,进来的多,万一某一天烂市,或者是跌价,就难以卖出,一大家子人总不能天天啃煤?
郑八斤笑了,说道:“爸,你就放心好了,一切有我。从现在开始,不但收购土豆,还收其他的粮食,只要有人卖,我都要收。”
说着,也不管满怀狐疑的年建安,自己写了一个牌子出去,大量收购粮食,价格从优。
一时之间,真的有人把玉米、稻谷、还有豆类挑了来,卖给了郑八斤。
郑八斤还算守信,比市场价高一分的价格,来者不拒,每天早上就摆出秤,也不玩秤的手脚,公平、公正、公开收购。
没几天,厂房里就屯下了大量的粮食。
而就在这时,村里传出,钱博也学着他,在家里摆上了秤,和他一样,收起了粮食,凡是郑八斤要的,他都以高出五厘的价格收购。
人们开始把粮食转向了钱博,郑八斤的生意突然就冷清了下来。
年建安看着一点也不着急的郑八斤,突然眼睛一亮,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你是要坑钱博,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把手里的粮食卖给他,从中赚点小钱。”
郑八斤摇了摇头:“他不是我的菜,他收他的,我收我的,互不干涉!”
年建安奇怪地看着他,轻声说道:“不会吧!钱博的家底比你殷实,你如何跟他比?”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