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着小菜园的城乡结合部,一片低矮的瓦房,与街面上的小平房格格不入。
一个小院里,几个人正在打麻将,旁边还站着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坐在正位的一个男子,三十来岁,脸上有着一块刀疤,正叼着一支金沙江,打出一张八筒,叫了一声:“猪奶!”
“我吃。”下家一个小弟高兴地说了一句,引来了一片笑声。
这时,小院的门被推开,一个满脸是血的家伙冲了进来,大叫一声:“老大,我被人打了。”
人们不由得面色一变,被打成这样,那还得了。
“你他妈的,叫你出去买点吃的,去了半天,现在才回来,还被人打成这样,真是丢人。”那名打出八筒的男子面色一寒,站了起来,沉声问道。
“温哥,那小子嚣张得很,我只是想跟他买斤肉,不但不卖,还动手打人。我说,我是温哥的人,他也不放在眼里,还说,有种叫他来,照打不误!”眯眼男子添油加醋的说道。
温哥果然大怒,骂了一句:“他妈的找死,敢动我的人,走,去收拾他,一个开小门市的人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在北门混?”
一群人提着一米长的钢管,出了院门,气势汹汹地杀来。
再说郑八斤,看着刚才出手还很重的王定梅,现在和清清一个样子,一副胆小怕事的小女人形象,站着话也不敢说,笑了笑说:“没事,一切有我。”
一个看热闹的男人说道:“兄弟,你一个开门做生意的,没必要招惹这些人,他们都是提着脑袋耍的,不值得和他们拼命,早点关了门,闪吧!”
郑八斤不以为然,反正都已经惹了,现在躲自然不可能,让那些家伙以为自己怕了,拆了自己的门店,如何对得起阳老的一片苦心?
不过,郑八斤还是去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部,打了一个电话。
回到店里,那些看热闹的人见他不听劝,远远地站到了一边,害怕到时打起来被误伤。
这时,天已经黑了,路灯早就亮了,但是,依然无法和黑暗抗争。六七个提着钢管的人,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为首之人就是温哥,他的身后,跟着那个被打得一脸是血,这会儿,已经肿得像个尿壶的眯眼男人。
看着郑八斤还没有走,门也没关,眯眼男人眼里满是仇恨,还不等走到近前,就指着郑八斤说道:“温哥,就是他。”
郑八斤看到一次来了这么多人,并不害怕,只是把清清和王定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