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在是妖祖时就叫帝莘?
这未免太机缘巧合了些吧。
叶凌月有些嫌弃地瞅瞅帝莘。
要是帝莘这会儿有以前的记忆就好了,自己就可以问个清楚。
“叫得,以后只准你一个人叫。”
帝莘一脸的宠溺,再又抬起了头来,只剩了一片冰冷之色,他极快得扫夕颜一眼。
“大婶,你方才说自小与我练剑写字?可我的记忆中,陪我一起练剑写字,吃饭睡觉洗澡的自始至终,都只有我洗妇儿一个人。”
叶凌月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再一品味,不对啊,练剑写字还凑合,什么睡觉洗澡,听上去咋那么暧昧啊,这是唱得哪一出,不是摆明了制造暧昧吗。
叶凌月急了,瞪了眼帝莘。
帝莘眨眨眼。
他就恨不得在自己洗妇儿身上,从头到脚都带上“帝莘专属”的烙印了。
要误会,更好。
果不其然,帝莘这么一说,奚九夜和夕颜的面色骤变。
尤其是奚九夜,他冷眼看两人站在一起。
两人无论是外形气质,都很是匹配,倒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这个念头,让奚九夜的心,重重一刺,说不出的憋屈难受。
他有种冲动,冲上前去,无论用什么法子,也要让两人分开。
夕颜妖后犹不死心,她敛去了眼底的泪光,瞬时换成了一副冷艳高贵的面孔。
“那你还记得阎九嘛,帝莘,你不会连你最好的兄弟阎九都不记得了?”
“阎九?”
帝莘蹙眉,叶凌月也紧张了起来。
夕颜妖后知道阎九的下落?
他们一直在寻找救出阎九的法子,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他在什么地方?”
提起阎九时,帝莘的心底,生出了一丝波动。
阎九,在他残缺的记忆里,被他定义为好兄弟。
他们俩,同样都是吃阎夫人的奶水长大的。
有一阵子,两个人几乎是睡一个被窝,穿一条裤衩,那是男人间,最真挚的友情。
“你想要知道他的下落?那你走过来,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夕颜妖后柔声说道。
“你这女人,少玩花样。”
帝莘不悦。
尽管不记得什么,可对于夕颜,帝莘很反感。
“怎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