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朱雀祖源之地，难道是……朱雀神殿？”
叶凌月想了想，询问道。
云灵一时没作声。
“真的是朱雀神殿？那不就在缥缈海底？”
小无极神情激动。
“不错，朱雀本源之地就在海底那一座朱雀神殿之内。当年，朱雀一族的本源之地原本也在老山区中，只是在女皇陨落后，老朱雀擅作主张，将祖源之地迁移进入了朱雀神殿。这件事，只有身为天道的我才知道。”
云灵见瞒不过去了，索性就开口承认了。
它这么一说，叶凌月等人也就明白，它为何不让她们去朱雀祖源之地了。
“我不让你们去，一是因为海底很危险，很容易被污染。二是，哪怕你们进入了朱雀祖源之地，可神殿里的祖源之力很可能已经被吞噬了。”
云灵将它的顾虑说了出来。
“月姐姐……”
小无极咬了咬唇，可怜巴巴看向了叶凌月。
“云灵说的有道理。”
叶凌月点了点头。
云灵很是满意，这个猫奴，可算是顺从了一次。
“你不能去，我下去。”
可是叶凌月下一句话，就直接让云灵卡壳了。
“你也不能去。你可知，长孙雪缨这会儿召集了两位殿神和长孙皈在密谈。你再不回去，天命之事就没你什么事了。”
云灵气呼呼道。
亏了它不辞辛劳，跟了过来。
“我得下去，那是小吱哟。”
叶凌月摇摇头，她的眸子里，闪过了什么。
那是一种，云灵和小无极都看不懂的异样光芒。
“它陪着我，从生到死，我抛弃了他百年。”
从鸿蒙天里的相遇，到历经磨难。
如果说帝莘是叶凌月的生死相依，那小吱哟和小乌丫就是她的生死相伴。
如果不是她，也许小吱哟永远都是鸿蒙天里无忧无虑的小吱哟。
小乌丫也不会客死异乡，身首异处了。
小无极轻轻抽搐了几声。
云灵也沉默着。
“可以，我陪你走一趟。”
云灵的声音一变。
这时，它的身体迅速变化。
“可恶，不……”
云灵的声音消失了，眼前出现的，已然是石猫巫神了。
夜晚，降临了。
尽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