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远在千里之外,一个人正焦急万分的等着这只手。
所以啪的一声,一个人出现了,在这被火光映照得刺眼的母巢之中,他凭空的下坠,似乎早有准备的探出胳膊,死死将其抓住。然后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到没有人注意到。
与此同时。
西雅图北正对着闹市区的一间公寓门外。戴棒球帽的人突然出现,跟着一同出现的,正是已经几乎咽气了的陈笑。
这个带棒球帽的人在分裂者之中被称为“邮差”,因为它可以带着其他东西到处传送,但是,他从来不敢贸然的传进出“护士”的房间。
其原因嘛那里实在太乱了,这一进去,指不定就踩到一个啤酒瓶子上,一个滑倒,肚子戳到一盆仙人掌,手被水果刀捅个对穿,脸上还好死不死的正好糊上一片刚换下来的姨妈巾。
嗯对,护士的房间就是这么的危险。
邮差站定后,看了一眼垂死的陈笑,松了一口气。似乎只要到这了,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他敲了敲门,之后随手一推。果然,门没锁。
“我进来啦!”邮差喊了一声,就拖着陈笑走了进去。
踢开了几只啤酒罐,又绕开了一个已经溢出来的垃圾桶。
这时,“护士”也从里屋走了出来,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带了个脱离时代的黑框眼镜,穿着松垮的背心,短裤,两只不配套的拖鞋,手里攥着一罐啤酒。
“这家伙就是陈笑?”她挠着脑袋,睡眼朦胧的问到。似乎面对这鲜血淋漓的恐怖场面,没有任何的惊慌。
“对,就是他。”男的随意的说着:“死不了吧。”
“当然死不了!”护士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只不过……伤的太重了。”
邮差扭头,看着被串成筛子,面无血色的陈笑,拽着他的手晃荡了记下
……
毫无反应。
“嗯……好像是挺重的,得需要多久?”他问。
护士犹豫了一下:“三天……”
带棒球帽的人点了点头。
护士说三天,那肯定就是三天,虽然这个女人邋遢的令人发指,但是不可否认,她对于伤势愈合的时间把握很准。
随后,护士灌了一口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所以说,等到他完全恢复了之后,咱们就要去太平洋分区?”
“当然……”棒球帽回应道。
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