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它可以不训练,但必须要定期进山会黑郎。不要以为自己是狗就傻,姐姐不让它进山不光是担心它有了宝宝,还担心黑郎把它吃了,怎么可能呢……
不到半天的功夫,当当怀孕这个好消息就传遍了叶府,下晌邱中书还专门跑来看望了当当。
去了福寿堂,邱璃又说了黑狼送了她一根人参,让人羡慕不已。而和安似乎不在状态,即使跟着笑,笑容也不达眼底。
晚上,二老爷和二爷父子都下衙了,叶风和叶国公父子却没回来,还派人回来说有要务,今天不回家。
饭后,和安回到正院,刘富春正候在这里。今天上午他让人回来禀报和安郡主,国公爷乘马车带着那个女人出门了。
和安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继续跟着。
刘富春小声禀报了几句,和安气得脸煞白。
刘春富大气不敢出,躬着身,不停地擦着前额流下的汗。唐嬷嬷无声地流着泪,时尔用帕子擦擦。
许久,和安又问道,“他们七拐八拐就把你们甩掉了?”
刘春富腰哈得更低,说道,“是,奴才眼拙。我们找了许久,也没找到,那个女人也没有回家。”
她看了一眼刘春富,稳了稳神,脸色平静下来后说道,“你回去吧。你和那几个办事的人辛苦了,这些银子给他们打酒吃。再跟他们说清楚,若外面有一点风传,他们和他们的家人都得不了好。”
刘春富点头道,“是。”接过唐嬷嬷递来的荷包,退了下去。
他一走,和安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咬牙道,“他骗我有公务在身,却原来去会女人,还带着她不知去了哪里寻乐子。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唐嬷嬷流着泪轻声劝道,“郡主莫难过,那种女人就是个玩意儿。您千万不要跟国公爷闹腾,不要把男人的心推远了。”顿了顿,又道,“要不,在府里给国公爷找个通房?把他的心笼在家里,总好过他出去找。外面的女人心凶,不好把握。”
和安的眼神凌厉起来,捏帕子的手都在发抖,摇头说道,“我宁可把他的心推远,也不会给他找玩意儿。”又自言自语道,“也不会把那些脏的臭的东西弄回府恶心我……”
第二天一早,郡主生病的消息就传开了。
是风寒,夜里发的病。
邱璃和叶岚在卧房门口侍疾。一个是孕妇,一个是孩子,没让她们进屋,怕过病气。
丫头把药端来了,邱璃接过,再递给屋里近身服侍的大丫头或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