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列车苏醒了。高大的由砖块堆砌的烟囱喷出浓浓黑雾、导热黄铜管链接水池、巨大量的蒸汽顶起汽笛发出让整个老乡人号都听得见的鸣笛声。
呜——呜呜!
街头街尾、冰冷无情的灰色石墙上、路灯上、红色的半遮蔽涩情电话亭上,黄铜色的大喇叭中播放了刺耳的军乐。以及一个惯例冰冷无情,没有基调就像是习以为常的一切冰冷事务的女性声音在说话。
人们管她叫‘无面人’。
…
“乌托邦的居民们早上好…”
无面人,她是乌托邦的未加冕的君主、当局的最高层、统一了乌托邦并结束了持续无数年的内战。
她的声音叫人有些听不清楚,却有着一种力量感与让人相信的魔力。
她说的仅仅是几组数据,生铁、林业等等的数据而已,却让乌托邦人对本地诞生了无穷尽的信心。
“乌托邦将持续的繁华。”
无面人最后预言道。
…
“一派胡言。”
劳拉往嘴巴里塞着麦芽糖的同时,还不忘记对着窗户外吐舌头。
她凌晨回来的,神采奕奕,也不知昨晚做了什么。
当时一脸风骚心情好的样子。
让格温怀疑,是做了一晚泥工。
“总要有人说谎的,为什么不能是她呢?”咒刃阴恻恻的说话,声音尖细如太监。
“无面人,太美丽辣,她怎么会说谎?如此纯真滴女人。”兔狲也像太监了。
三人互视一眼,汪汪大笑。
格温在三人旁边,只觉得浑身发凉、阴风阵阵、心惊肉跳。
放下刀叉。他抹抹嘴。
“劳拉,我要问你一个事。”
“单身未嫁未娶、女、有车有房家里没什么人、可以接受工资上缴。”
“不是这件事。”
“哦!问吧!”劳拉很大方的双手抱胸,抬着下巴,“但我从来不借钱给人的。”
“也不是借钱…”
格温都有点无语了。
你个金发狗驴简直像是相亲场上的投降派,但又是借贷场上的极端保守鹰派。
他想问源力使的事情。
“你见过第三阶段的源力使吗?”
劳拉眼睛发亮,越发得意洋洋:
“见过,我与她们相谈盛欢、姐妹各个都舍不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