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毕竟,这角乡林听说也是个贫因乡,谭县本来是全省倒一倒二的贫困县了,而角林乡更是全县倒一的贫因乡。
如此一来,这角林乡在全省乡镇中估计也得排在倒数第几的位置了。
吗蛋的,你儿子八饼,你自己九万,是不是家里还有叫二条一鸡的,全族人合起来就是一付麻将。
“噢?那个八饼哥们的确冲动,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干人。当时幸好我运气好,不然,早躺医院报道去了。”叶不非自然不会给这老头好脸色的。
这路虎被砸了,要是给林家人知道肯定会遭到一顿讥讽。
当然,纸肯定包不住火,叶不非已经作好了被嘲讽赔钱的心理准备。
而且,更令人可气的就是无意中居然卷入了乡村男欢女爱这骚包事上,不郁闷才怪了。
“唉,我那儿子就是如此。
回去定必好好让他吃一顿棍子长长记性。
不过,我那儿子虽说鲁莽,其实心肠并不坏。
当年,他那拜把子兄弟杨鸿死前有托他照顾吴菜花。
所以,我儿子这几年一直盯着她,就怕她受欺负了。
这小子就认死理,哪想到好心反倒给人带来了麻烦。
吴菜花这些年下来也苦,孤儿寡母的带着二个孩子。
不过,她很要强,拒绝了蔡家的支助开了面馆,生意还马马虎虎能渡日子。
这些都不说了,你那车子我们已经请懂行的估算过了,灯给砸坏了,门也有些变形,后边保险也坏了。
不过,车的主体没问题,损失合计十万左右。”蔡九万说着,尔后瞄了身后一直站着的一个年轻人一眼,那人默默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堆钱来搁在了桌上。
“这是十二万,多的就是你的误工会。”蔡九万指着茶几上的钱说道。
“打人砸车赔钱就了事啦?”叶不非冷着个脸。
“你还想怎么整?”那掏钱的小伙子突然出声盯着叶不非,拳头都捏得紧紧的,大有你小子私了咱马上修理你的架势。看这气势,这小子也有着武者二品实力。
“蔡白板,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派出所。”吴所长一听,立即板起了脸。
叶不非一听,差点乐了,现在蔡家又出现了一个‘白板’,难道这蔡家还真是传说中的麻将王?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世上没有转不过的弯儿。给他人留点余地也是给自己方便。”蔡九万这话可是相当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