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
贺陀罗起身笑道:“你多少斤两,也敢来惹我?不是看你娇花嫩朵的人儿,洒家早将你拍死了!”他望着柳莺莺,色心大动,眉间透出淫邪之气。花晓霜急道:“柳姊姊,我很好,你快走,你斗不过他。”柳莺莺白她一眼,冷笑道:“你肯一个换一个,却要我不讲义气?”花晓霜心头一恸,泪水涌出双目,柳莺莺厉声道:“不许哭,让敌人笑话!”
贺陀罗笑道:“也好,你来了,就留下,陪洒家玩玩儿。”柳莺莺见他直勾勾看着自己,不由倒退两步。贺陀罗见状,心中又痒又热,笑着一拳送出,柳莺莺挥掌抵挡。贺陀罗意在活捉,手掌猝翻,扣向她的脉门。柳莺莺身子低伏,向右蹿出,挥掌劈他肩膊。贺陀罗左肩微沉,小臂如蛇圈出,闪电般搭上柳莺莺的手臂。柳莺莺缩手不及,顿觉贺陀罗的内劲如毒蛇狂舞,直透过来。
花晓霜见状,合身扑上。贺陀罗左手运功逼住柳莺莺,身子稍侧,右掌勾出,又将花晓霜的双掌格住,蛇劲吐出。花晓霜只觉数十条小蛇顺着手臂钻入身子,翻江倒海,无比难受。贺陀罗笑道:“女大夫,这就是我天竺内功中的‘军荼利’了,滋味如何?”正得意,忽觉一道寒流若有若无,透过真气传来,不觉一惊:“这是什么武功?”猝喝一声,内力急吐,将花晓霜震倒在地。
柳莺莺被贺陀罗蛇劲催逼,香汗淋漓,眼看不支,忽觉肩头被人轻击一拳。柳莺莺不觉有异,贺陀罗却感一股大力透过柳莺莺手臂直撞过来,不由浑身一震。那人一拳方落,二拳又至,挨到第三掌,贺陀罗虎口剧痛,撒手喝道:“小贼秃,你来得好!”
柳莺莺回头看去,花生两眼瞪圆,一抖手中铁锚,哗啦作响,戟指贺陀罗道:“你……你欺负晓霜,又欺负柳姑娘,是个大大的坏人,俺……俺要与你拚了!” 柳莺莺听他一番豪言壮语说得结结巴巴,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小和尚笨嘴笨舌,倒还蛮讲义气。她微微一笑,说道:“花生,一起上。”花生一点头,右手铁锚忽举,三个铁钩挟着厉风,向贺陀罗劈头抓到。贺陀罗见他来势汹汹,不敢硬接,纵身后跃。花生左手一振,锚后的粗大铁链如怪蟒出洞,向贺陀罗横扫过去。
这铁锚落入他手,成了一件极厉害的兵器,或以锚抓,或以链扫,刚柔并济,舞得满室生风。柳莺莺喜道:“小和尚,你怎么想到这个法子?”花生道:“不是俺想的,是门前的相公想的。”柳莺莺知他说的相公就是云殊,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花生身负“大金刚神力”,兵刃越沉,威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