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约摸是吃错了东西。
“你们姑娘昨日回来后吃了什么东西?”窦渊问,“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邓嬷嬷闻言就苦着一张脸,“昨日的事三少爷应该也知道,我们姑娘受了委屈,又被人苛责。这厨房的人,也是怠慢了姑娘,他们送来的东西比从前的差,味道还……”
“我问的是,她吃了什么!”窦渊皱眉,觉得眼前的老嬷嬷怎么老是答非所问。
他干脆挪开目光,看着一侧的茉莉,“你家小姐吃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小姐,小姐……”茉莉也没想到,窦渊会突然问到自己。
躺在床榻上的张含玉汗流浃背,像是春日里被雨水洗刷过的桃花,有一种绝望的美。
再加上屋内还有张含玉特意准备的香料,再配上这一幕,连茉莉这样讨厌张含玉的人,都有些怜惜张含玉,可偏偏的窦渊却像是没看见似的,更关心张含玉的病情和张含玉吃了什么。
这个人真的是男人吗?
又或者说,压根就是个瞎子。
“这你也不知道?”窦渊显然没什么耐心,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邓嬷嬷赶紧接了一句,“没吃什么,就喝了一些汤水!”
窦渊皱眉,“汤水?”
那么,这病情还真的有些棘手。
他从前还没遇见过这样的病情,没有吃错东西却有这样的脉象。虽然不是很严重,也不会影响身子,但是却很新奇。
对于新奇的病情,窦渊十分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开了一副药后,就开始盘问邓嬷嬷和茉莉,问张含玉用的汤水里加了什么东西,就差亲自去厨房里询问了、
邓嬷嬷几次想和窦渊说起张含玉的凄惨,结果窦渊似乎对病情更有兴趣。
若说窦渊不关心张含玉,可窦渊提起病情的和张含玉的疼痛时,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若说窦渊关心张含玉,可他又压根不问张含玉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病成这样。
不过,窦渊的医术的确厉害。
他的药被张含玉服用之后,张含玉的腹痛很快便停止了。
她觉得力气逐渐恢复,精神也逐渐变得清明。
屋外,窦渊的声音透过帘子,缓缓地传了进来。
“你去厨房把昨日给你家小姐准备膳食的厨子唤来,我得问问他这些菜是哪里送来的,我瞧着没准是你家小姐不能用某个地方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