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
可眼前的童泚,却依旧是梦中他经常看见的模样,不,准确的说,还要年轻一些。
童泚就坐在远处,即使他的性子早就变了,可骨子里的东西却改变不了。
他就算是这么散漫的依靠在凳子上,却依旧有一股与身俱来的气质。
“你不害怕吗?”童泚漫不经心的看着施宏,“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
“我可是个奸臣!”
外面的人,早就骂童泚是个奸臣,是个断子绝孙的货。
他这些话倒是有些自嘲。
施宏却摇头,“你不是的!”
“你也不会对我动手!”
童泚闻言哈哈大笑,“你如此有信心?”
施宏找了个凳子坐下,他的身姿笔直,若不是眉眼里还是一片稚嫩的模样,还真的能唬住人。
“嗯!”施宏回答,“你是个好人!”
这下,童泚再也忍不住了,他拍着手说,“太孙,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一样,是个孩子?”
“你夸我两句,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还真是天真!”
可偏偏的,施宏看着童泚的神情认真。
他像是笃定童泚不会对他怎么样似的点头,“或许是我天真吧!”
“不过……”
他想了想,又对童泚说,“能让屋里的人离开一下吗?我有事和你说!”
童泚挑眉,还真的让牢房里的人走开了。
这间牢房里的光线黯然,薄弱的光线照在施宏的脸上,更能清楚的瞧见孩子细碎的绒毛。
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我……”施宏想了想,又说,“我不想唤你童公公!”
“我想叫你一声——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