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辞听穆念慈竟有此问,心下也是一喜:“念儿,也挺聪明的……”
当即点了点头,长叹一声道:“你看的很清楚,说的也很是恰当。
试问,在孔圣人祖籍,一个金人,就养着好多汉人替他卖命、欺压百姓,别的地方,就可想而知了!
最可怕的是,人们竟然已经接受这种现状了!”
穆念慈听了这话,美眸中一副了然之色,不由想到,以前跟随杨铁心时的所见所闻,也是喉头一哽,怒冲胸臆,气忿忿地道:“是啊,咱大宋江山给金人,占了一大半去,咱们汉人也给金人掳掠残杀,欺压拷打,他们都不是人,我是没本事,否则……”
穆念慈说到这,转眼一看顾朝辞,眸子中满是情意,柔声道:“辞哥,我见你第一眼,看你做事说话,就一直当你是个智勇双全的大好男儿,只不过是在等待机会,要干办大事,才做了一些让人误解之事,现今一看,果然不错!”
“你有这种胸怀气魄,哪是什么辣手书生。黄家妹子,聪明绝顶,却在这上,湖涂的紧,应说你是‘治国相公’才对!”
顾朝辞听了她这番说辞,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饶以他面皮之厚,都有些微感发热。忙忙摆手道:“念儿,你可不能这样夸我,我可当不起!
这倒也非自谦之言,我之所以说这些,只不过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并非身具救国救民的大勇气大能力啊!”
顾朝辞说他不是谦虚,可在穆念慈眼里,就是如此,眼神中满是亮光,当即喜道:“辞哥,那你最大的抱负是什么?最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顾朝辞看其一脸期盼,他是什么人,对女孩子,也是很会的,自然没有傻乎乎的来上一句,我要做天下第一,遂很是郑重道:“抱负,这个词太重,我不想背负。
可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和念儿你,快快乐乐,平安顺遂过一辈子。”
穆念慈虽是心喜不已,可还是不由暗啐道:“我这辞哥,还挺会哄人,他明明就是想做天下第一,当我不知吗?不过他愿意哄我,何尝不是爱我?”
念及此处,面上当即一红道:“辞哥,你说这话,我自是欢喜不尽,可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围着一个女人转。
我可不想,日后有人说,看那顾朝辞大好男儿,沉迷女色,不求上进,白瞎了一副好身手,你说,以后我还敢出门吗?到时每人吐口吐沫,不得把我淹死!”
她虽半是说笑,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