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轻信小人,带领一众武林豪杰,滥杀无辜,就连不会武功的妇孺,也下了杀手,从而引起多大的武林风波,试问,这算不算理亏?
又是他玄慈,身居少林方丈之位,违犯佛门戒律,动情与一女子生子,可又放弃不下自己声名,从而造就出了一个无恶不做的“天下第二大恶人”,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又算不算理亏?”
顾朝辞这番言语,一经说出,所有人都被震的神思荡漾,年轻僧众虽不知真假,但见三位首座一脸凝重,还在默念佛号,料想此事,并非顾朝辞信口雌黄!
说到这,顾朝辞澹澹一笑道:“至于说什么道义,古往今来,无论国家王朝还是江湖武林,都是强存弱亡!
你少林寺能名垂千载,靠的是七十二绝艺,未必就与道义有关,你等莫非不知?
鉴于种种,少林寺自有规矩,我没有本事,让你们为我破了规矩。
可我也有自身之坚持,你们用言语,自也打动不了我。
既如此,还不如痛痛快快,战上一场!
若能分了高低,自然也就有了对错,远胜你我在这,摆事实讲道理!”
“阿弥陀佛!”
心澄心中一沉,郑容道:“施主博闻广识,贫僧佩服,百余年前之事,本寺弟子所知者也是不多。
可施主需知,人生在世,最怕的便是自己心术不正、行为不端,到后来身败名裂,正所谓咎由自取啊!
如你所言,敝寺前辈方丈,何尝不是如此?”
顾朝辞哈哈一笑,正色道:“大师,此乃俗人之论也!
这玄慈若真是个人物,选择有千万条,怎会身败名裂?他只不过是个愚蠢懦夫而已,又岂能与我顾朝辞相比肩?
以我之见,假使一个人始终秉心纯一,自问行的正,走的端,敌手强大有何所惧?世事艰难有何所惧?生死荣辱更无所惧!”
心澄大师闻听顾朝辞,对玄慈大是不敬,也没多少生气!毕竟玄慈让少林在天下英雄面前,成了笑话,当时所有人佩服他伏法认死的态度,可江湖流言,岂能止的住?
少林寺简直成了藏污纳垢之所!
这等留言,不知传了多久,这也就是他儿子当时还在,否则少林寺不知成了什么样呢!
心澄也是豪性人物,闻听顾朝辞言语中,所含人生态度,也不禁击掌大笑道:“好,真是妙论!得闻斯言,真是幸甚至哉!更为快哉!难怪施主为人倨傲,原是因为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