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物力,才能搞得到啊!谁能去费那心思?”
顾朝辞面上不动声色,心想:“王重阳再不服老情人,可对她,还是很有心的,他就有心思干这事!”
洪七公虽不知,他为何问出此话,但知他能问出这话,便是心有主意,想必有什么路子,心想:“小子心眼多,办法也多,不错!”便又回到椅子上,打起盹了。
……
直过了大半个时辰,黄蓉、穆念慈两人才买了菜蔬回来,入厨整治。
郭靖要去帮忙,却给黄蓉笑着撵了出来。
顾朝辞自然知晓这是人家,表演时刻,穆念慈还能,打打下手,像他与郭靖这种人,跟着蹭饭就行了。
又过小半个时辰,厨房里香气阵阵喷出,洪七公打个呵欠,嗅了两嗅,叫道:“香得古怪!那是什么菜?可有点儿邪门!”伸长了脖子,不住向厨房探头探脑张望。
那副迫不及待、心痒难搔的模样,一点都没大高手那副“稳坐钓鱼台,坐看风浪起”的风范,顾朝辞、郭靖都觉好笑。
洪七公目光何等锐利,对二人表情自是尽收眼底,说道:“我这人馋嘴,见到好吃的,就什么也都忘了。”
又伸出那只剩四指的右掌,接着道:“古人云‘食指大动’,我只要见到或闻到什么奇珍异味,这右手食指就跳个不住。
有一次贪吃,误了件大事,我一发狠,便将指头给砍了……”
郭靖“啊”了一声,洪七公又长叹道:“指头是好剁,胆这馋嘴的毛病却没剁掉。这或许也是我一生只练外功,定力太差的缘故啊。”
正说着黄蓉、穆念慈便端着好些食材,走了出来,什么“玉笛谁家听落梅”“好逑汤”等等,可把洪七公吃的开心。
对自己年轻时,没遇到个黄蓉,这般会烧菜的姑娘,深以为憾。
眼见顾朝辞、郭靖只知道好吃,却分辨不出其中的道理,好似牛噘牡丹一般,不由摇头叹息,总觉所谓焚琴煮鹤,不外如是。
等几人吃完后,洪七公摸了摸肚子,对顾朝辞道:“拿笔墨纸砚来!”
穆念慈一听这话,哪需让情郎动手,连忙取将过来。洪七公写了有半个时辰。
写完后,再次审视了一番,说道:“天下武学大体分为两类,一种是像老叫花,由外而内,武学路子,自以刚勐为主。
一些高深外家武功,也有包含调息、运劲的法门,在练习外功时,自然而然,能推动内息运转,练功日久,也能形成内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