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方法?说说看!”
顾朝辞很是恭敬道:“师父刚才说他,当年坏了好多姑娘身子,而您却只拔了他的头发,逼他发下毒誓,不可再犯。
且不说这种人,是否真的悔改,就说他的恶行,已然死有余辜。
如今这世道,程朱理学大行其道!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已成了女子必须遵从的规矩,无一例外。
他坏女子身子,虽未取人性命,但和杀了那些女子,又有何区别?
试问那些女子,以后还嫁不嫁人?
倘若嫁人后,被夫家发现不是黄花闺女,那会是什么下场?如果烈性一点的女子,遭到羞辱,就算立时,不能寻了短见。恐一逃脱魔窟,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故而梁子翁自是取死有道,死有余辜!
而今我听了此人之恶行,弟子还觉,让他死的太过容易,有些便宜他了!”
说到这里,顾朝辞看着洪七公,眼神虽然坚定,实则也怕对方理屈词穷之下,来个恼羞成怒。但见他,仍是面不改色,看着自己,心下一宽,便又接着道:“再说这梁子翁一身武功,除了师父这等高人,他若为恶,何人能制?
师父饶了他,在这二十年里,他或许迫于誓言,没敢再采阴补阳。但别的恶事,是否做过?谁又知晓?
如若是有,以他这等武功,因他而死之人,还不知凡几,师父一念仁心,给了这种人,反倒害死更多无辜之人!
那这算……算什么!”
他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掷地有声。
洪七公看他一脸俨然,却只是微微一笑道:“说完了?我当你有何高论,没想到,你竟说出这番言语!
呵呵……
你是不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老叫花,就该被你这番言语,说的哑口无言,进行反思,然后再当场认错,对你褒奖一番?”
顾朝辞心中不由一凛,寻思:“难道自己说的不对?”但他心中动念,却神情泰然,一如往常。
就见洪七公眼中精光四射,语气突变,疾言厉色道:“你都知晓,这世道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当我就不知?
我饶梁子翁一命,你当我的仁心,是对他的?杀他容易的很,但你可曾想过,那些被其侵害的女子,又该当如何处置?
那些女子本就命苦,难道真要让她们,再为了什么劳什子,失节之事,断送性命?
我让这老怪活着,是要为那些苦命女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