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多说一句话,便多丢一分脸。一时间站在当地,进退两难,好生尴尬。
阿朱一直在旁观看,默不作声,这时眼见顾朝辞非但让包不同下不来台,更将自家公子爷贬的一文不值,心中也动了真火,脸上却是挂着仍然盈盈笑着,开口道:“这位公子,你武功高强,若要尽数将我们都杀了,只怕也并非难事!
但见公子气度不凡,应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我包三哥只是性格高傲,喜欢与人斗嘴,并无坏心,若他言语间对你有所得罪,小女子代他向你赔礼了!”
说着站起身来,朝顾朝辞盈盈施了一礼。
众人见这女子落落大方,说的有理有节,暗暗称赞。
阿朱说完鸟鸟坐下,脸色又是一变,俨然正色道:“但你对‘姑苏慕容’如此不屑,想必对丐帮的乔帮主,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吧?
毕竟我家公子爷与乔大爷,并称武林双峰,只要不是什么自尊自大的狂狷之徒,应该都有所耳闻,您说对吗?”
阿碧也看出事态不对了,忙道:“公子你勿要生气,我们包三哥脾气向来是这样的,他说话如果不得罪人,日头才从西边出来了呢。”
顾朝辞向两女扫了一眼,心道:“阿碧单纯,但这阿朱一张利口,好生厉害!
既将乔峰与慕容复强行绑在一起,自己倘若不认,岂非就是一个见识浅薄的狂狷之徒了。”
当即瞧向阿朱,不禁赞道:“好伶俐的小丫头!但你想想,这包不同又不是我儿子,他脾气不好,凭什么我就得惯着他?
他刚才颐指气使那样,还不是仗着自己武功比别人高?那我武功也刚好比他高那么一点,欺负他不是很应该吗?
至于你也无需拿我说慕容复,强行带出乔峰。
且不说这两人名头是大,本公子偏就不惧。
可慕容复是慕容复,乔峰是人乔峰,你将二人混为一谈,本身就是一种谬论!”
阿朱心想他某些话甚是有理,包不同脾气古怪,遇上武功不如他的人,言语上素不饶人,今日吃一堑长一智,也并非坏事。
微一点头道:“公子爷话糙理端,小女子受教了,但你说小女子言出谬论,我等倒是愿闻其详!”。
顾朝辞见众人都是饶有兴趣,盯着自己,显然也想听听自己高论,便即说道:“咱们江南山温水软,男子汉那副做派,说好听点,叫温雅斯文,可行动说话不免软绵绵的,让人瞧着不够大气。
咱这江南氛围如何,众位想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