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程千帆干笑一声,摸了摸鼻子。
“受伤的弟兄都安置好了?”他问道。
“杨常年给受伤的弟兄动了手术,取出了弹头,药品也准备较为充足。”乔春桃说道,“休养一段时间,又是一条好汉。”
“底下的弟兄对你意见很大啊。”程千帆点燃香烟,轻轻吐出一口烟气。
“如若我重伤,我自会自行了断下去陪他们。”乔春桃的眼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淡之色,旋即恢复冷漠,淡淡说道。
程千帆深深地看了乔春桃一眼,点点头,“好,我记住这句话了。”
“此次你立下大功,便将功折过吧。”程千帆眼皮一翻,淡淡说道。
“是!”
两人都没有再提乔春桃枪杀己方重伤员之事,这件在军队中足以上军事法庭的事情,竟如此轻轻揭过了。
……
“赵逸才最近有没有去赵家班?”程千帆问道。
“没有。”乔春桃摇摇头,“赵逸才最近似乎在因为某件事忙碌,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听戏了。”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还在打探。”乔春桃扭了扭腰肢,对于这身旗袍还是不太习惯。
“盯紧赵逸才,这家伙最近有些过于安分了。”
“是!”
“叫吧。”程千帆扫了一眼乔春桃,沉声说道。
桃子微微错愕,旋即明白什么意思了,冰冷的面容上难得有了一丝羞恼之色。
“恩,啊。”乔春桃叫了一声。
“不像,差点意思。”程千帆微微皱眉。
乔春桃眼眸冰冷,若非组长是一副冷淡模样,他真以为这厮有特殊癖好,故意调戏他。
如此,乔春桃断断续续‘叫了’约莫一刻钟。
程千帆想了想,命令桃子又加班‘叫了’十分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程千帆拿起挂在衣帽钩上的风衣,戴上帽子,“我先离开,你过一刻钟再离开。”
“属下明白。”
“走的时候,要扮做身子乏力的样子。”程千帆正色说道。
“明白。”乔春桃阴沉着脸,点点头。
待‘小程巡长’施施然离开后,乔春桃沉默的坐在床边,拿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水,冰冷的眼眸看着地面上的一只蚂蚁,看着看着,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暖,一丝残忍,一丝怀念,一丝痛苦:
师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