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还有五六百呢,你这喝一年也够了,你这就走了啊,不多做一会儿?”老板娘说道。
“不坐了,你家那男人看到我来,深怕把你拐走了。”
陈实也起身了,老板娘还对陈实抛了个媚眼,这都多大啊,那胶皮都黄的跟薯片一样。
“小子!你知道我找你们想要什么吧?”
“大概知道点,不过和想象有出入点。”陈实说道。
“出入在我身上是不是?我一点也不像个有钱人的样子是不是?或者说我没那种叱咤风云,久经沙场的气息是不是。”
“是的!”陈实不假思索的说道,这老头太怪了,有点怎么说呢,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想干嘛干嘛,这哪有企业家敢这么玩啊。
金爷扔了一根烟给陈实,找了个路边的长椅坐下,还好有大树遮阳,陈实和他坐在长椅上,金爷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我啊,小时候没读过几天书,在家里整天惹事,差点把我爸妈气死,我家里有兄弟姐妹九个,我排行老九。
我爸妈比我大小五十岁,我们那年头,兄弟姐妹年龄悬殊个十几二十岁很正常,都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因为大哥大姐比下面大个十几二十岁啊,真的能当父母的年纪了。
我十三四岁就跑出家门了,不跑不行啊,我把我们当地一恶霸给捅了,这一跑就是半生啊,当时我特么被人抓走到国外当苦工了,在那边当了一年多苦工,真特么的不是人受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好多人,有男有女,女的大多被那群畜生弄去接客了。
老子不认命,找到时机,一铁锨把那群人干爬了三四个,结果人家有家伙,对我就射击,我当时也是不怕死,还好命大,看到没,我这身上还有几个弹孔。”金老把衣服掀起来给陈实看了下,看的陈实触目惊心啊,刀疤,弹孔,全身都是啊。
“我就这样,把那个拿家伙的,一铁锨给拍了,还好那孙子平常不玩热武器,射击那个不准啊,我当时就大喊一声和我走!那群人也疯了,拿起家伙就和对方干起来了,其实也没啥,对方总共七八人,被我干趴了四五人,我也不记得四个人还是五个人了,其余的都特么吓跑了。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后我就带着五六十人在国外扎根了,二十年间,我被送到医院icu不下三十次,就这样,在外面混出了点名号,可以说那是我最风光的时刻,出进都有二三十人跟着,夜夜笙歌,基本上什么赚钱做什么。
但我这人有三不做,一不做欺软怕硬的事,二部做毒,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