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太多秘密了,每个人、每棵树、每个团体、每个国家,以及你呼吸到的空气里面都是秘密。不求相互理解,但求各安天命,这才是正确的生存之道。古语总是有理,好奇或许真的会害死猫的,虚默。” “可这只是个游戏而已,不是吗?”虚默微皱了下眉头,很快舒展开来,“我所受的教育,我所在的社会成天教导我们懂事做人,步步为营,我们从一出生开始就被框进了一套体制之内,处处受限。如今,这已经进到了虚构的游戏里面,难道还不能在一场虚幻里活成自由的样子吗?” “虚默,如果你是为了逃避什么来到这里,那么——接下来,你应该会感到无比失望的。” “我并不是为了逃避任何事而来。”虚默迅速接过白衣少年的话,一脸认真地说,“我是为了找回比生命还最重要的人,而来。” 零盯着他坚定的眼色几秒,最终转过身去面对着月色结束了这场紫荆花树下的对话:“四个时辰之后旅馆集合出发。” 四个时辰之后,朵瑞伸着满足地懒腰从二楼走了下来,一眼就看到坐在酒吧区早已等得百无聊赖的虚默。刚想询问零的去向,那只狐狸就出现在了门口,朝他们挥手招呼,三人集合,立刻朝着东边的酋长大屋走去。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门口站着守卫的五层大屋。门前的守卫问清了来由,放行领路,一路带着他们走上位于三楼的主卧,月夕酋长正躺在一个圆形的大床中间沉睡,她是一位有着银蓝色头发的猫耳女性,年纪稍长,却有着坚毅的轮廓。一个脸上画着彩色图案的女性医师正坐在她身边看护调理,一得知他们的来意,就无比感激地接过虚默和朵瑞递上的提神花,放进一个小型的木模里倒腾起来。 不一会儿,治疗深睡的药粉制作完成,医师将磨成的粉末从酋长的鼻孔倒入,只几秒,虚默就看到酋长鼻子微微地颤动起来,然后随着突然的一声喷嚏出声,月夕酋长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该死!”酋长还虚眯着双眼,摸了摸鼻头,喃喃,“鼻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酋长……月夕酋长!您终于醒过来了!——至今为止您已经躺了十五天零七个时辰了。”医师语调抑扬顿挫,表情甚是夸张地说,“您能醒过来便是猫耳月隐一族的福气!我这就去告知格罗姆统领,让他们敲锣打鼓地去广场通知民众——” “好啦、好啦,冷静点,通报的事情可以慢慢来……”月夕酋长拍拍医师的肩,然后将脸转向站在另一侧的三个年轻人,问,“是你们救了我?” 早已准备好,将任务牛皮卷拿在手上的虚默和朵瑞立刻递上物品,一脸笑意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月夕接过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