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的发现,可再仔细思考了一下,才明白这就是一个基本理论的推测和构建,只是猜想出来的,压根没有确定,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依据来证明。
所以,这就是凭空想象嘛,有什么值得显摆的?
就因为你们多看了一下午的设备,知道的比我们多一些,所以你们就能胡编乱造了?
虽然技术的进步离不开丰富的想象力和大胆的尝试,可这还没确定的事情这么着急的说出来,多少有些不符合身份。
搞研究最重要的就是严谨,猜想和实验是必须有的过程,这个没得说,但没有得到证实和确定的东西上来就大张旗鼓的介绍,这就不是一个工程师应该做出来的事儿。
杨厂长的水平不到位,也被忽悠了,他先是笑着对这六名工程师表示夸赞和鼓励,随后转头看向张元林,说道:
“大家都分享了自己的想法,张元林,也该你了。”
张元林点点头,继续无视那六名工程师投来的讥讽眼神,然后挠着头,努力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回答道:
“杨厂长,实不相瞒,昨晚我回去准备了很久,然后就发现自己没法儿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因为我的理论知识不太行,刚才又听了各位前辈的发言,心里就更没底气了。”
这话一说,引起了不少人的笑声,尤其是那六名工程师,他们笑的最大声,但又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元林知道,他们肯定是想出言嘲讽自己,可杨厂长和一众领导在场,他们不好这么做。
不过现场的领导都是轧钢厂的高层,他们都认识张元林,也知道张元林很有本事,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张元林的背后是大股东娄半城对他的重视。
所以,甭管张元林表现的有多滑稽可笑,这些领导们都是表情严肃认真,因为没人敢笑。
在轧钢厂他们都是有面子有话语权的,可是在大股东娄半城的面前,他们还是得低头,得赔笑,得说些能让娄半城高兴的话。
因此,碍于娄半城的威慑,领导们没人笑,很快,发出笑声的工程师们察觉到不对劲,赶紧闭嘴,一下子那六名工程师成了全厂最醒目的人。
杨厂长看了他们一眼,让他们纷纷闭嘴,如果不是这六人说了一些名堂出来,非得好好的批评他们一顿不可。
随后杨厂长重新看向张元林,语气温和的说道:
“没事的,我们研究这些洋货的目的就是学习和进步,又不是在搞紧急生产,不容许有半点错误,总之你放心大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