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的确是披麻戴孝,挂着白布,而陶谦也是一身白衣。
然……
城头之上甲士林立,弓弩齐备,刀枪明晃晃的反射着阳光,差点儿晃花了王维跟曹操的眼!
两人对视一眼,便听陶谦再次说道。
“我陶谦虽然身染恶疾,但仍要亲自前往五凤山捉拿恶贼张,以报你我之父仇!”
好吧,看看着陶谦的话说得多利索你我之父仇……认爹认得倒是溜……
话说曹老太爷跟陶谦谁大谁小貌似还是个未知数呢。
倒是曹操轻笑一声,他摇了摇头。
“五凤山陶恭祖就不必去了,我已经差人去了一趟,拿下了那张的头颅,不过,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区区一个张,能让我父复活么?”
“自是不能,然,在下虽然有罪,却是刻意献宠,无心获罪啊。请曹公看在这个份上,绕我一命,且自今日过后,徐州城愿意每年向曹公送上二十万粮饷,至死不渝!”
说罢,陶谦深深低下头去……
而曹操,眼睛越眯越紧,他看着陶谦,片刻,突兀一笑。
“二十万粮饷就不必了,你看这样如何?你将徐州让与我,然后你自刎谢罪,我自会保你全家老幼!”
钱粮,我不要,我要城再加上你陶谦的命!城给我,你自尽,杀父之仇什么的咱也就掀过去了,你全家依旧好吃好喝的,这就是曹操的意思!
然而,这个条件,陶谦又怎能应允?
这徐州刺史之位乃是先帝亲命,陶谦亦乃徐州名士,他虽然无甚大志,却也是一方诸侯,手下也有重兵,还有坚城,你曹操一句话就让我献城自尽,简直是欺人太甚!
果不其然,曹操话音刚落,陶谦已经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爬起,他腰板挺得笔直看向曹操,眉宇间满是怒气。
“曹操小儿!我陶谦也是一方刺史,我比你父亲还大一岁!现在我卑躬屈膝向你乞怜,你却如此辱我,莫非你真要逼我徐州数十万军民,以死相抗么?”
眼看着陶谦声音越来越大,城头上的守军亦是挽弓搭箭,曹操见状,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样吧陶谦,看在你全徐州为我父披麻戴孝的份上,今天我不杀你!两日之后,我将攻陷徐州,你老老实实的躲在徐州城里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对了,再回去转告徐州城百姓,破城之后,我不会屠城,凡为我父服丧者,皆可以免死!”
说罢,曹操再不看陶谦一眼,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