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守军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在他们身后,清兵狞笑着不断挥刀砍下,这些人只知道跪地求开城门,丝毫不敢反抗。
突然一个清兵,一枪戳进一个妇人怀里,拔出来的时候,枪头挑着一个小婴儿。鲜血顺着枪直流,眼看是不能活了。这就样,这个妇人还在磕头求饶,想要清兵大发慈悲,把孩子还给他。
这些难民根本不会去想,打开城门他们也难逃一死,而且整个苏州都会陪着他们一起死。
枪挑婴儿的清兵,猖狂地喊道:“打开城门,不然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侯玄演虽然听不清他在喊什么,但是看那样子,也能猜个八九分。
“放箭!”
眼看清兵就要冲过护城河,侯玄演嘶吼一声,那个小官又冲了出来。他不顾侯玄演官职,厉声道:“姓候的,你要屠杀自己的同胞么?”
本来都已经张弓的守军,毕竟是一群刚刚聚合起来未经训练的兵,听了这个小官的吼声,竟然停了下来。
搬着云梯的清兵,裹挟着百姓,已经要靠近城墙。
“徐元宝!”
“在!”
“有违军令者,杀无赦。”
小官屹然不惧,他从心底认定自己是对的,丝毫不知道即将害死满城的人。
“我看谁敢放箭,谁放箭就是屠杀同胞的罪人。”
迎接他的是一根又粗又黑的狼牙棒,脸上还保持着那份据理力争的面孔,头颅已经碎裂。
“给老子射!”
巨石檑木,通过抛掷器,不断地在清兵和难民中开花。这些求开门的难民,终于知道站起身来逃跑。他们迎着清兵的弯刀,一批批割麦子一样被收割。
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反抗,侯玄演冷眼旁观,心中的不忍渐渐消失。
清兵也只是试探性的攻击,见到裹挟百姓的卑劣招数没有成功,就像潮水一般,进退有序地撤兵了。
城上的守军不明所以,见清兵退了,纷纷欢呼起来。侯玄演有意纵容他们庆祝,没有点破也没有制止。
看远处黑压压的人头,已经开始安营寨扎,候玄演心中清楚,一场恶战将会持续很久。
清兵中军帐中,所有的将领都坐在案前,围绕着博洛。只有刘良佐屁股上有伤,不敢坐,站在一旁。其他人看向他的眼光大都带着戏谑,他满面羞惭,不敢说话。因为这一次除了他,都是满族的武将。
博洛身为多铎的第一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