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演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你们暂且在这里歇息一晚,明儿一早我派人送你们去杭州。”
两个小姑娘盈盈下跪,只是刚低下头的瞬间,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脸上同时浮现促狭的笑容。
侯玄演独自走到内院,正巧撞上哼着小调的潇潇正在上菜,他中午在顾家吃了一肚子气,有灌了一肚子酒,早就饥肠辘辘了。
揪住俏美小侍女的衣领,随手从盘子里抓了一块炸的金黄的鱼排。吃完之后顺手在潇潇衣领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把小侍女气的鼓着腮帮,委屈巴巴地等着侯玄演。
“嘿嘿,瞧你这小气劲,不就是一件衣裳,爷赏你个三四件。有钱!”
潇潇转怒为喜,一边端着菜往往屋里走,一边唧唧喳喳地跟侯玄演讲起苏州哪间店面的衣服做工最好,价格还公道。侯玄演随口答应下来,小丫头已经窃窃自喜起来。
“大笨蛋,我只弄脏了一个旧衣服,能换到四件新衣服啦。”
临到门口,侯玄演凑到她的耳边,贼兮兮地说道:“晚上等菱儿睡了,你和霁儿来外面,我叫你看个宝贝。”
潇潇本来还在偷笑的俏脸,刷的一下变成了大红布,低着头咬着嘴唇小碎步走进了房里。
第二天一早,侯玄演神清气爽,从两个还在呼呼大睡的侍女中间爬了起来。
自行洗漱完了之后,看了看还没醒的两人,侯玄演洋洋得意。
来到庭院里的大树下,侯玄演将洪一浊教他的道家剑法练了一边,只觉得浑身舒畅。
这时候,屋里传来“啊”的一声怪叫,吓得侯玄演差点把剑插到了自己脚上。
听声音应该是自己房内,奇了怪了,昨儿晚上咬着牙不敢叫,怎么早上叫了起来。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匆匆赶到房内,只见霁儿和潇潇,眼眶红肿,正在相对哭泣。
顾菱儿坐在桌前,下巴搁在桌子上,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们。
“怎么回事?”
顾菱儿人小鬼大,叹了口气,奶声奶气地说道:“咱家来贼了,将她们的首饰都偷走啦!”
侯玄演长舒一口气,丢了点东西不算什么,自己财大气粗的,两个丫鬟的首饰能值几个钱。他一边安慰两个侍女,一边摸着顾菱儿的脑袋,问道:“你们的首饰都在一块,为什么没偷你的啊?”
顾菱儿一拍胸脯,骄傲地说道:“都偷走啦,我的也被偷了。可是我有钱啊,首饰要多少有多少,霁儿姐姐潇潇姐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