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拿来看门守院。”
侯玄演刚想笑着驳斥他两句,突然福至心灵,一个想法慢慢地爬上他的心头。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范雄大笑着迎了出来,侯玄演上前说道:“我来赴约来了。”
范雄乐道:“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们的那位就要炸毛了。”
忽听一把清脆娇嫩的女声道:“少在这里乱嚼舌根。”一声清脆的轻咳之后,从一堆人高马大的靖国公亲兵身后,走出一个显得瘦小娇俏的小美人儿。
范雄不以为意,一双眼里满是宠溺地笑了两声让出路来。他们是黄得功带在身边的亲兵,黄得功待他们比家人还好,是真的过命的交情。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黄樱儿既是少主,也是侄女。
看到侯玄演之后,黄樱儿转怒为喜,手持着一把紫流苏的细窄长剑,紧实的小腰随风款摆,踮着一双绣鞋尖一步一跳地走了出来。
侯玄演一看之下,眼睛一亮,她上身着一件紫缎短袖窄身、由前后两片布缝制而成的小背心,原是模仿军中的两当甲而来,乍看裹得严实,胸上只露出锁骨,但因衣摆仅至胸下,被胸脯撑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间,不惟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英气十足。
雪白的俏颊上白里透红,微微沁汗,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刚才应该是在家中练剑。
黄樱儿看到侯玄演的目光,心里不羞反甜,自得地一笑:“侯家哥哥,里面请吧。”
侯玄演随他们来到厅内,只见郡主府的下人都在着急忙慌地赶做晚宴。黄樱儿仓促之间被亲兵护送南逃,身上携带的财物本就不多,来到福州之后更是坐吃山空。她虽然被封为郡主,可惜小朝廷早就丧失了发放俸禄的职能。
范雄等人打仗杀人是一把好手,指望他们生财是万万不能,而且这些人还有一点,比其他的护院能吃好几倍。
侯玄演从旁观察,从众人的神色,已经看出个七七八八。他也不点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来到厅内,两条一模一样的倩影并排站着,侍立在黄樱儿身后。
侯玄演呵呵一笑,说道:“古庙一别,已经两三个月,没想到咱们还能再次见面。”
几个女孩各怀心思,黄樱儿推着腮,一双灵动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直勾勾地盯着侯玄演。侯玄演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说起话来慢慢变得有些局促:“我这次来的仓促,给你们备了一些礼物,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心意。”
说完回头看向秦禾,后者傲然里在他的身后,跟范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