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返,朝中也根本不是自己说了算。除了被摆在那里,当成个空架子,这个皇帝根本毫无用处。
而且做了皇帝之后,以往吃喝玩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朱由榔昨晚和妃子缠绵的太久,睡眼朦胧地看着殿中的文武,又在争吵不休,心中烦闷异常。
不同于以往的是,丁魁楚竟然默立一旁,一言不发。丁魁楚可是他们这个小朝廷里,兵力最多权力最大的一个,朱由榔难得开口问道:"丁爱卿以为如何?"
丁魁楚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皇帝在问自己,忙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附议。"
满朝文武齐刷刷地向他看来,皇帝一句话也没有说,你附议什么?
朱由榔看着他眼眶浮肿,眼神虚无,顿时明白过来,露出会心一笑。
丁魁楚哪里想到朱由榔是以为他们都是因为床事才这么疲乏,被他这一笑,笑的心里发毛。
人做了坏事之后,往往一心虚,就会觉得别人都已经看破了自己。丁魁楚吓得冷汗直流,忙弯腰说道:"臣昨夜身体不适,头晕脑胀,还请陛下见谅。"
朱由榔笑了笑说道:"爱卿不必介怀,朕已知你所为何事了,哈哈。"
丁魁楚吓得六神无主,但是又不敢承认,站在原地不敢言语。
朝臣们见他们君臣二人,竟然闲聊起来,更是气愤。尤其是吕大器,捋着胡子说道:"陛下,这等大事陛下岂能嬉笑,再不有所应对,岂不是有灭顶之灾。"
朱由榔大感无趣,又一次眯着眼,坐在龙椅上,装起泥菩萨来。
散朝之后,丁魁楚心事重重地来到府上,马上召集了自己的心腹。
"皇帝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我看咱们要尽快动手了。"
丁魁楚的心腹,广西南浔军阀陈邦傅原本是南浔的地头蛇,夏完淳讨伐翟式耜,顺手就将他收拾了,带着残兵逃到肇庆投靠丁魁楚。他和丁魁楚是同乡,幼时便认识,所以很快就成为他的第一心腹。
陈邦傅说道:"今日在朝堂,皇帝的表现,并不像是发现了咱们的事,我看不用操之过急。"
陈邦傅是局外人,冷眼旁观自然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但是丁魁楚不这么觉得。他叹了口气,说道:"早晚都是投靠越国公,还是早了好,不然朝中恐生事端。夏完淳十万人已经到了广东,真的兵临城下,和现在主动投奔,可就不是一个待遇了。"
陈邦傅点了点头,说道:"此言倒也不差,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