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癖好,钱和美人儿还有人比我们拥有的更多么?”
两淮的商人,确实有资格说这句话,比起金钱美人儿,鲜有人能比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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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军营中军大帐内,朱大典、李好贤站在帐中,侯玄演坐在椅子上,翘着腿问道:“吴易的降书递上去之后,清江浦的守军,有没有增加?”
李好贤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瓦克达已经被吓破了胆,龟缩在淮安看来是想和我们僵持了。”
侯玄演坐起了身子,笑道:“你不了解他们,他此刻正在洋洋得意,自以为看透了我的计策。今晚再给他来一剂眼药,将俘虏放回几个去通风报信,我们的演技如此之低劣,俘虏们回去肯定告知瓦克达,到时候他就该起疑心更加迷糊了。”
李好贤一张脸拧巴着,挠了挠头,凑上前问道:“督帅,您到底是要他信还是不信,别说鞑子瓦克达了,标下都迷糊了。”
侯玄演看了一眼自己爱将,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记住了,计策是死的,人是活的。行军打仗没有百试百灵的计策,只有变通才是王道。我不是要他信或者不信,而是他信时我有应对的计策,他不信我也有,而且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就怕他心如止水古井无波,依仗着郑家的火炮弹药、淮安的高城厚墙,跟我们耗在这里,让咱们北伐东路线寸功难建啊。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要的是瓦克达心乱,他乱了才能出错,我们才有机可乘。”
朱大典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悟,李好贤则嗨呀一声:“督帅不说还好,一说标下更糊涂了。”
侯玄演兴致勃勃,站起身来刚想继续深入讲解,亲兵胡八万在帐外高喊:“大帅,有人求见。”
帐中三人面面相觑,这里是中军大营,不是府邸后院,什么叫‘有人求见’?胡八万掀开帐门,走进来抱拳说道:“是淮安城里来的。”
侯玄演沉吟片刻,笑道:“这必是淮安的几个大户,想要来拜山头了。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些土豪劣绅前来拜我,带的是什么香,心意虔诚不虔诚。”突然,侯玄演福至心灵,低声吩咐帐内的亲卫统领秦禾,将今夜要放的俘虏们,带到大帐的后面除草,劳动改造他们一下。
胡八万出去之后,很快带着两个人进来,这二人都是普通百姓打扮,进帐之后扑通一声,两个人跪在地上:“草民见过国公爷,代我们老爷给您磕头。”
侯玄演笑道:“你们是哪家的人呐?”
“回国公爷,小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