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变遭,他们生生捧出来的巴布海,已经吓得不敢回山东了。
阿哈旦坐在大堂上,也是如坐针毡,摄政王多尔衮的脸上沉郁不散,眼珠闪着吓人的光芒,看上去跟头噬人的野狼一样。
“阿哈旦,你是扬古利的儿子,天生就有勇者的血脉。现在南边的汉人声势如此之大,尤其是山东已经到了满人不敢抛头露面的境地了,你有什么办法?”
阿哈旦的父亲是扬古利随着努尔哈赤征战女真诸部,是满清的一等功臣,开国元勋之一。传到他这一辈还算是有些胆色。入关以来他也是屡立战功,但是自从多铎北撤避暑,他就没有再跟明军交过手。在他的印象中,汉人还是闻风而降,自相残杀的那批人,不知如何现在竟然变得这么难缠。
“依奴才看,我们输在披甲之人太少,兵员死一个就少一个。不如从察哈尔、喀尔喀、科尔沁诸部,调集蒙古人入关,还可以让朝鲜人也凑一支兵马,让他们到中原来,和南人死战。如此一来,既可以保全我们能战善战的八旗勇士,也可以守住中原。”时至今日,清廷上下已经放弃了南征的打算,在他们看来,能够划江而治,重现当年南宋和金朝对峙的局面,已经不错了。
多尔衮点了点头,脸上总算露出了几分笑意,这些天就这个主意说到了他的心里。
蒙古人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是因为他们失去了自己的王,一盘散沙似的任人欺凌。除了被努尔哈赤编入蒙八旗的兵马外,蒙古还有内蒙的六盟四十九旗,外蒙八十六旗,这些旗兵的颜色没什么规定,因为他们无论如何善战,也是杂牌军。多尔衮对蒙古人的事非常熟悉,知道这些人如果全部集中起来,也是一股很强的力量。
朝鲜与满清,有着数百年的恩怨,彼此之间互相攻伐,此消彼长。朝鲜也并非一直处于劣势,有很长一段时间,朝鲜甚至压着女真全族,让他们抬不起头。可以这么说,除了日本之外,与朝鲜持续时间最长、威胁最大的敌人,就是满清了。从地缘上来看,满清的老家满洲,亦即辽东半岛,与朝鲜半岛只相隔了一条鸭绿江而已。比之朝鲜与日本相隔的对马海峡来说,实在是近得多了。在朝鲜历史上,多次出现过“南倭北虏”的外患。“南倭”指的是日本,而“北虏”就是指女真以及后来的满清了。
等到满清出了一个皇太极,这才打破了双方的平衡,皇太极带着多尔衮打了两次朝鲜,彻底把他们打服了。多尔衮还记得正是自己闯入城中,挟持了整个朝鲜王室,让这个老对头臣服了下来。
“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