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
“侯玄演杀伐果断,是个人物。当初他用诡计杀了何腾蛟,尽收湖广地盘和兵马;割了黄道周的脑袋送到朝堂;钱塘江使亲兵殿前劈了苏观生。我还以为得天下的非此人莫属。谁知道他竟有这么多的痴想,唉,可惜啊。”
这句话不知怎的,触怒了他对面的人,怒冲冲地说道:“什么匠人、郎中都能为官,简直就是有辱斯文。五月恩科,断送了咱们多少子弟的仕途,还有那骇人听闻的商税,每一桩丢够他死一万次了。这种人纵使扶起来了,也不过是个朱重八一样的暴君,有什么值的可惜的。”
“你看你,又急了,说了多少次了,你这个性子不行。苏州城外那档子事,不会是你干的吧?”
“不是我,我还没有那么蠢。要杀就杀侯玄演好了,杀一个肚子里的娃娃有什么用。他才二十出头,回来接着能生。那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冒家和侯家两个小子指使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