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宗,我这个手段直接的很,但是你还真有可能受不了。”
冒起宗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事何等的酷刑,闭着眼睛等待皮鞭老虎凳辣椒水的时候,探子笑吟吟的过来,手掌飞快闪出,冒起宗手臂咔嚓一声,已经脱臼。
探子过去拿去他的软绵绵的手臂,指尖点了下朱砂,在认罪书上盖上了手印。然后扬起认罪书,在冒起宗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对旁边的手下说道:“好了,冒起宗已经认罪,拖到后院砍了然后去侯府抓人,将侯恂捉来。”
“无耻!你们无耻!”冒起宗双目充血,疯狂地喊骂,手臂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是啊,您能拿我怎么样?”探子阴笑几声,然后说道:“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叫?去年在侯家庭院,两名官员,三个士绅饮宴,你跟侯恂说过什么,你都忘了么?”
冒起宗一听,骂声戛然而止,两只眼珠中又惊又惧,心如死灰。当时他们大骂侯玄演,最要命的是他们谈到了侯玄演蓄养女帝的事。
仅此一条,冒起宗就知道,当天的几个人不会有人幸免了。
北伐最重要的关头,金陵谣言满天飞,前线军心不稳,要不是侯玄演心志坚定,一心要彻底北伐,恐怕换一个人又要半道而止了。要知道,当年刘裕北伐,气吞万里如虎,也是因为京城有变,匆匆放弃北伐回江南了。